行松风话音刚落,胳膊一阵疼。
“怎么称呼你大伯父的,一点没礼貌。”
行松风揉着胳膊,仰着脑袋,目送飞机直线上升。
飞机上的吴好风,替单双灵泽系好自己披在她身上的衣服扣子,又抓过一件柔软而厚实的纯白色毛毯,披在单双灵泽的腿上,递上自己的平板,打开购物页面,暖心提醒。
“南极又降温了,多选点厚实的衣服。”
“玩完蹦极之后,我还要拍写真。”
“我谈好项目之后,再带您去拍写真。”
“嗯?你们公司,还有那么远的业务要谈?”
“我和金细行要的项目,我和金细行他们差距太大,想要提高自己的业务能力。”
“我哥在南极也有项目,你要不要去学?”
“什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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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金灿灿的阳光洒在黄恰恰肉呼呼的小脸上,万里扶光一脸幸福的欣赏黄恰恰微张的鼻翼,红润的嘴唇,刚想再次俯视,一阵敲门声打断他的薄唇。
万里扶光整理好自己,推门。
“大少爷,祁婉云的父母来做客,先生不在家?”
“行松风闯祸了?”
“相反。”
万里扶光不紧不慢的下楼,听到嘤嘤的哭声,慢慢走进宽敞的沙发。
行松风紧紧的抱着祁婉云母亲的大腿,嚎啕大哭。
“妈,我心里苦,心里难,说不出来啊?”
祁婉云母亲轻轻拍着行松风的肩膀,一脸心痛的安慰。
“好孩子,快别哭了,有什么不舒服告诉妈,妈给你做主。”
“是祁婉云,祁婉云她一下都不让我碰,我碰她一下,她……”
行松风抹着泪,一脸的委屈。
“你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