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梨初点了点头,没再言语。
岁岁的阿爹阿娘绝对不是普通的山村老百姓,这点阮梨初早就知道了。
他们不仅身手了得,还随随便便能拿出千两银票,更为意想不到的是还有钱庄可以任其取钱。
夜里,许久不做梦的阮梨初就做梦了。
她先是梦到了岁岁的爹娘是青梅竹马,而后又梦到他们是京都首富,后来又梦到了他们住在桃源村是因为厌烦了江湖险恶。
总之,梦里的岁岁爹娘故事很精彩,阮梨初梦的欲罢不能,直到梦醒了还意犹未尽。
......
京都的夜里比边疆地区要闷热许多,阮梨初身上只盖一床薄被额头上还是出了汗。
不知不觉中,她再次进入了梦乡。
所以,陆谨入梦后第一眼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画面:他放在心尖上的、朝思暮想的小姑娘此刻正睡的熟。
薄薄的里衣松松垮垮,衣服下透出片片雪白的春光。被子被踢成了一团,岌岌可危,几乎要掉下床。
可小姑娘浑然不知,似是觉得热,她嫩白的小手还扯了扯里衣的领口,一次还不够,又扯了第二次......
陆谨的喉结滚了滚,眼神暗了几分,呼吸也缓了下来变得有些重。
他今儿明明没饮酒,却好像有了醉意。
外面一片月华如水,陆谨看了看从窗外泻进来的月光,又看了看睡的“不省人事”的小姑娘,心乱如麻。
不知过了多久,眼看那薄被就要被某个“要他命”的小家伙一脚踹下床,陆谨立刻松开了紧紧握着拳的手。
将被子拯救回来后,他又矗立在床边拎着被子站了半晌。
小家伙的睡姿不停的在变化,短短一刻钟不到就从床的这头翻到了那头,而她身上的那件薄薄的里衣,也被“蹂躏”的不成样子。
香香软软的小姑娘就在他的眼前,让他恨不能一口吞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