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路走了半个月,见到横亘在面前巴河,付帅李铁生咬牙,
“这明明就是一条江,方侯竟然对我说是一条河!”
发完牢骚,瞥见江岸停着几十艘老旧小破船,“这怎么渡河?!”
畏把甲胄向地上一扔,狠狠踩一脚,“真窝囊。”
“付帅,有些船虽旧,有些洞,可以拆小船,把剩下三艘大船修补好。”
“三艘船怎么也能渡百十来人。”
畏急得眼冒金星,一把薅住酉衣领,“怎么渡?”
“队伍有两万多人,三艘船渡两千多次,渡到姥姥家去了!”
酉无奈,“先把这三艘旧船修好,我自领一千人先过去,抢些大船过来!”
畏表情凶恶,瞪着酉,“巴蛮会把船留给我们!?”
“这里竟然还有没烧毁,没钩过对岸的。
巴人在我们来之前不久,才把船钩到对岸去的!”
李铁生过来,把畏拉开,
“酉,你这办法可行!”
“就算拿不回船来,也可以打探一下,哪里江面比较窄。”
酉领着百余人,划着刚修补好船,划到江心,目睹对面浅滩上。
停着七八十艘新船,一个挨一个搁浅在岸边,排列的像屋檐一样紧密。
比他们这几艘还要大。
目睹巴夷点燃手里松枝火把,腾的惊出一身冷汗,“不好!”
忙张弓搭箭,砰一声,箭矢向对面射去,
正中手里举着松枝火把巴夷胸膛。
“弟兄们,都给我射!”
韩人尚弩,上百从韩投靠酉的韩人,瞬间张弓搭箭,霎那射到一片。
剩下巴夷目睹对岸黑压压一片,心里慌乱,随便丢俩根火把,就逃向背后巴中城。
附近有位衣裳明丽的,挥舞着手里鞭子,“别跑!”
“只要把船烧了,秦夷过不来了!”
酉心下惦记着船“会水性的,站在独木上,用钩子钩回来!”
秦人没有一个动弹的,都怕水!
船到江心,浪涛骇人,韩人也不敢。
“快划。划到对岸去。”
船到对岸,好歹抓住几十个,在巴河边打渔为生,毫不知情巴人。
踩在独木上,钩子把没有焚毁筏子钩过来。
畏目睹密集大船向这边岸上靠来,
“付帅,酉领着百十号人,真把船搞到手。”
“彩!”
李铁生猛一掌打在大腿上。
秦军渡过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