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到的刺豚鼠得尽快处理,不然这里的气候只需要几个小时就会腐败变质。
处理这种啮齿类动物有一个最简单的办法,在农村我们是找一些干稻草做成火把,打到的猎物放在木棍搭的架子上,用火把将那些毛发全部烧掉。
稻草的火焰温度虽然高,可是不如柴火那般持久。用稻草烧过的猎物表面光洁不伤表皮,肉上还保留有一股淡淡的稻草熏香。
这会我没法找到稻草,不过一些干的茅草还是可以找到。
我用三根木棍绑起来,做了三角支撑的架子,把那只刺豚鼠放上去。
点燃的茅草把表毛全部烧糊至发黑,兽皮开始高温收缩为止。
烧好的刺豚鼠被我提到溪流边,在水流的流动下,把那些黑色的附着物全部刮除干净,露出里面烧得褐黄的皮肤。
把刺豚鼠剖开,里面的内脏我全部掏出来清洗处理干净。内脏具有一定的滋补功效,所以我打算把它们全部留下来。
打来的鱼我也一并在溪流边处理,又清洗了一些黑木耳、雷公屎以及紫苏叶,这些我要用到的食材。
刺豚鼠一次性吃不了这么多,我砍下四分之一的刺豚鼠下来剁成碎块放在水里泡出血水,剩下的还是要熏制起来以便日后食用。
我重新分出一个火堆用来熏制剩下的刺豚鼠肉,肝脏被我用老配方裹了一层锅底的百草霜,放在火堆旁慢慢烤制。
石头垒砌的土灶已经升起火,锅在火焰的高温下散发出一阵阵热浪。
我取出一块用芭蕉叶分割的猪油,这些猪油都已经被我分割成小块,需要的时候直接打开放一块下去,很是方便。
“呲……”
猪油下锅,随着呲的一声响,立即融化成液态,不一会油面上便冒出青烟,猪油已经被烧开。
捞出已经泡白的刺豚肉块,稍稍沥了一下水,呲溜一声放进锅里爆炒起来。
一股熟悉的肉香味在住所里面弥漫开来,托普的鼻子微微抽动着,它已经好久都没有闻到过这种新鲜食材的香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