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漫听后,了然地点了点头。如果甲胄出于县衙,倒是比起从其他地方而来,让人更觉得放心。
县衙存有甲胄,也在情理之中,毕竟县衙作为最底层的官府机构,需应对诸如造反或剿匪之类的突发状况。
“还有一事,出现在顾家织坊里的中年男子,是什么人?”
“哦,我知道他是景阳侯的人,前几日刚从上京来到此地。”
“你可知道他来这里做甚?”
“这我就不清楚了,只知二爷吩咐下来要好好招待他。不过,我曾无意间听到他提及什么‘密令’之类的话。”
沈漫心中一惊,密令?难道此人是景阳侯特地派来此地执行什么秘密任务的?看来这件事远比想象中的复杂。
“丁姑娘, 该说的我都说了,求求你救我一命吧!”杜白见沈漫沉默不语,出声哀求她道。
“许神医,杜白就拜托您了。我还有些事,先告辞了!”沈漫对一旁的许镜说了一声,便快步往外走去。
她想尽快将这个消息告诉楚知翊,说不定那人要执行的秘密任务,就跟他有关。
而顾家织坊这边,执墨和孟卓等人进去搜查了一番,发现里面除了存放着许多布料外,再无其他东西。
楚知翊虽心存怀疑,但由于没有找到相关证据,故而并不能将顾家织坊里的人如何,最后只得带着执墨等人离开了。
而楚知翊走后,那中年男子脸上露出一个胜利的笑容,他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烁着轻蔑的光芒,仿佛在嘲笑楚知翊的不自量力。
“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儿,也想与我家侯爷斗?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中年男子冷笑着说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不屑和嘲讽。
“首领,咱们现在要做什么?”
“咱们的任务已经完成,自然是赶紧收拾东西,回京复命!”
沈漫一路使着轻功疾行,终于在半道上截住了楚知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