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中年男子听闻了楚知翊的话,脸上依旧是一番平静模样,“殿下莫要听信片面之词,我顾家织坊一向奉公守法,怎会做出此等恶行。”
楚知翊不再与他多言,示意执墨与孟卓等人四处搜查。
此时,一名官差匆匆赶来,向楚知翊禀报:“殿下,杜白在狱中畏罪自杀了。”
“什么?杜白死了?本皇子不是让你们严加看管的吗?”
楚知翊闻言大为恼火,狠狠责骂那官差道。
“大皇子殿下息怒,那杜白声称口渴,让卑职给他些水喝,结果他趁卑职去取水的工夫,就在牢狱中撞墙自尽了!”
沈漫和楚知翊听了官差的话,眉头皆紧紧皱了起来。
这杜白一死,许多线索恐怕就要断在此处,那甲胄的来源也无法查到了。
沈漫轻声道:“殿下,这杜白自杀之事太过蹊跷,定是有人暗中指使,想让他一死了之,从而掩盖顾家的罪行。”
楚知翊微微点头,目光如炬地盯着那中年男子,“说,是不是你们顾家主使杜白自杀,意图销毁罪证?”
中年男子连忙摆手,“殿下冤枉啊,我等在这织坊只是奉命行事,并不知晓其中内情,杜白之事更是与我等毫无瓜葛。”
楚知翊冷哼一声,“那你们在此处烧毁的又是什么东西?”
“我们只是烧掉一些残旧的布料而已。”中年男子答道。
楚知翊自是不信中年男子的这套说辞,他眼神冰冷地说道:“残旧布料?哼,那为何要如此慌张,见本皇子前来还妄图反抗?”
中年男子一时语塞,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却仍强装镇定。
这时,孟卓等人在未燃尽的火堆中扒出一些尚未被烧毁的账目残页,并将它们交给了楚知翊
楚知翊接过残页,仔细查看,上面隐隐约约记录着顾家织坊一些交易往来,但想要从中找到更多的信息,却是不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