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神般讷讷发问:“你,你买这些东西做啥呀?”
段虎重新迈开大步,缓慢闲散地前行,不以为意道:“不你自己个儿说的要搞文化么。”
“妈跟我说你认字儿,就是不老会写。”
“不会写就学呗,那搞文化总不能光会认不会写吧?那算个屁的搞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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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春花如鲠在喉,绵柔的眸烧得愈发红。
她如梦似幻地扭身、跟上他,瞅了瞅左胳膊搂着的文具,又瞅瞅右胳膊搂着的两瓶汽水儿。
“... ...段虎。”季春花瘪起嘴儿,泪都噙到眼窝。
声音柔软又颤抖,情动异常地叫他。
段虎脚步隐约僵硬,又很快恢复,
头也不回地哂笑:“现在咋叫这么好听了?”
“又不是你刚才吼老子的时候了?”
“没有,我才没有吼你!”季春花可怜巴巴儿地哽咽,满脸写着讨好,小跑着追上他。
直到他身侧,竟近乎失态地往他身上贴。
她柔软丰腴的身子无意识地蹭他,仰脸儿道:“我那是被你逗急了嘛... ...”
“但,但你说的对,我不能冲你嚷嚷的。”
“本来你就可坏了,总乐意欺负我,我又不是头一天知道啦?咋能生气冲你嚷呢?”
“我错啦,我往后不那样了。”
段虎:“... ...”
他听得嘴角直抽搭,一时都分不出这到底是好话还是赖话。
正赶上这会儿,肚子里又咕咕叫了两声,动静还贼大。
段虎都饿得抠了心了,就那一袋破饼干屁也不是。
他不可控制地想起自己是因为啥才没吃上午饭,顿时觉得牙根发痒。
娘的... ...要不是因为老子太用功学习了,咋能连吃饭都忘了?!
老子是为谁才那么用功的,不就是为了这臭年糕团子么!
为了这个大色年糕团子!
艹!
段虎越想越火。
好死不死,季春花饱满丰软的身子还一个劲儿地往他身上栽歪。
然后他就更火了,不光心里冒火,眼里冒火,全身上下都好像在冒火。
烧得他喉咙干涩,又渴又饿。
他手背上的青筋都因血脉偾张凸起搏动,咔嚓一下攥住季春花的胳膊就把她往外推,粗哑道:“去去去,别黏糊老子!”
“你就记着晚上别偷偷啃老子屁蛋儿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