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虎喉结猛然滚动,
只觉跟刚才一样,过电似的麻。
他没余裕细想,直接用沾着白面的右手攥住她丰软下巴,叫她高高扬起颈,显得脆弱又无助。
“你甭... ...甭再闹我嘞,”季春花扒拉他,乞求似的,“我都听你的了,我都吃完了,”
“妈还没吃饭,咱快——”
“闭嘴!”段虎指腹用力,季春花猝然浑身颤栗着紧抿住唇。
他见此却蛮不乐意的啧了一声,“谁叫你闭这老紧?属蚌壳儿的?”
“你松点儿。”他粗哑着嗓子命令,再次俯首逼近。
季春花一双小胖手儿又被禁锢在他厚实鼓绷的胸膛,
她都要急哭了,控诉着呜咽,“你咋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