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此话一出,徐光顿感身上多出几束不善的目光,盯得他背脊发寒,老老实实地将抬起的那条腿归于原位跪好。
心中恨得咬牙切齿:杨映辉!真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得罪谁不好?偏生要去得罪这位活祖宗!
小果赖听了乔惜的话,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他紧紧抓着墨砚舟的衣襟,小声嘀咕:“小舅,我好怕。”
墨砚舟目光一凝,对徐光厉声道:“徐大人,你可知道欺骗本官的代价?”
徐光面色一变,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他急忙叩首:“墨大人饶命,下官不敢欺骗,不敢欺骗。”
墨砚舟冷笑一声,对小果赖说:“果儿,不用怕,一切都有我在。”
小果赖眨巴着眼睛,仍是一脸惊恐:“可是小舅,我被他们关起来时,分明听见左后方隐约传来哭泣声,很是凄凉骇人,听得人毛骨悚然。”
墨砚舟挑眉:“哦~竟还有这等事?”
小果赖缩了缩脖子,环顾四周:“小舅,您说,这徐府,该不是有鬼吧?”
天禄没好气地瞪他一眼:“青天白日,怎会有那东西?许是你听错了。”
徐光心中十分感激这位天真的小哥,暗自松了口气。
乔惜则悠然自得地坐在一旁,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显然是在欣赏这场戏的好戏。
小果赖眉心紧蹙:“是与不是,一探便知。”
说着,他仰起头:“是吧,小舅?”
墨砚舟微微颔首:“言之有理。”
徐光心提到嗓子眼,这可如何是好?
他悄悄抬眸瞥向墨砚舟怀中的幼童,那边极为隐蔽,他是如何听得哭泣声的?
“徐大人,”墨砚舟的语气冰冷,“本官不管你之前有何种误会,但今日之事,你必须给本官一个交代。”
徐光心中一寒,知道事情已经无法挽回,只得咬牙道:“下官愿受罚,只求墨大人高抬贵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