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齐行度不察,被薛扶泠手中的簪子划伤手背。
“我没在和你和你开玩笑。”薛扶泠表情淡漠,没有后退半步。
老太太见齐行度受伤,吓得怒斥:“你做什么?你难道想弑夫不成?”
薛扶泠没理她,直勾勾盯着齐行度,“人究竟在哪?”
问着,还将簪子更往前去。
对面之人表情不可置信,“她们二人想要离间你我夫妻,我将她们赶去庄子上便已经算是仁慈了。”
“仁慈?”薛扶泠像是听到笑话。
“我本以为与你和离之事,能心平气和的结束。你齐行度起码不会与那脏心烂肠、说话不算话的奸佞小人蛇鼠一窝,没想到还是小看了你的龌龊。”
“便是不提紫竹和香药两个被我给了身契的薛家人,单说你将杨管事打死一事,她在齐家伺候了一辈子,说不定小时候也对你多有照拂,如亲似友的人,你竟能忍心下得去毒手?”
“她们不过是奴婢而已,值得你这番大动干戈?”齐行度抿唇急道。
薛扶泠冷笑:“奴婢也是人,也有血肉和心肠,你能说出这番话,可见是冷心冷肠连猪狗都不如……不,甚至猪狗都比你强些,可恨我想不出什么比将你比作猪狗更不堪的难听话来,倒辱没了猪狗。”
“你……”齐行度气的咬牙,面色爆红,素来知道薛扶泠是个端庄持重的,没想到她也有牙尖嘴利刻薄的时候,“非要当众对我发难?”
“齐家祸端逃不掉,你不满我要和离,大可以将矛头对准我,何必对一屋子无辜之人下死手?”
“你我夫妻四载,便是你从未对我有情,我亦没想过要因此坏你和这将军府的脸面,可你是如何对我的?”
“你为了将军府和你自己的前途如何攀争我不管,但你该知,我身边之人就是我的底线,威胁到她们的性命,必是你我反目成仇之日。”
薛扶泠说完话,垂手转身便走。
齐行度不说地方,那她就一个个的去找,总之不能再耽误。
“你滚,赶紧滚,我齐家要不起你这样恶毒的婆娘,真是没王法了,你们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请府医过来?”
老太太呼天抢地的跑上前想要查探孙子的伤口。
“阿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