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宝姝到底年轻气盛,也不顾里子面子,将柴氏一通埋怨指责。
“呵呵,好,你说的好,我就是没良心,我就是欺人太甚,谁有良心,谁是好人,三姑娘自己且看吧。”
柴氏口齿不如柴宝姝伶俐,一时被气得说不出话,指着二人半天,留下一句,夺门而出。
“三妹,你何必和大姐争一时之快呢?”
柴宝姗心知妹子这话将大姐彻底得罪了,丧气不已。
“她一直看不上母亲,如今借着咱们来求她,又在我面前羞辱母亲和姐姐,我怎能容忍她?”
柴宝姝其实在柴氏气的夺门而出的时候就后悔了,此时不过嘴硬罢了。
“你我二人如今身在京城,我这边横竖将来出嫁见不着她,可你还要仗着她寻婿,就不能忍一忍吗?”
“我……”
柴宝姝一时被堵得说不出话。
确实,柴家没落,只大姐姐一个有些助益。
若是能好,她也想得一个如大姐姐这样的亲事。
夫君虽死了,可既有富贵,又有身份体面。
一辈子不必为吃喝发愁,哪哪都瞧着好。
前些日子,好不容易自个物色了个妥帖的,没想到没等自己表现,那人就搬出齐家了,再也没了相识的机会。
成为邵家少奶奶的心愿落了空,足足叫她郁闷了好几日。
“……我的嫁妆怎么办?你的亲事又要怎么办啊?”
看着自家二姐长吁短叹的哭容,柴宝姝只觉烦躁不已。
“哭什么?还没到山穷水尽的时候。”
柴宝姗被妹妹突如其来的暴躁唬住,一时也忘了哭泣。
“……”
良久,柴宝姝灰败着脸。
她心中已有了计较,她们姐妹还用得上大姐,能屈能伸,不过是权宜之计。
“我去给大姐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