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不揭穿我?”
薇尔菲德的声音又娇又腻。
“看你演的那么投入,有点不忍心揭穿罢了。”
原本自以为精心策划的“醉酒”计划,却被人轻易看破。
薇尔菲德越回想那画面,就越羞愤欲绝。
多米利克对此表示理解。
那种感觉,就像是以为人家是瞎子,光屁股在人家面前溜了半天鸟,结果发现人家不但看得见,而且眼神貌似很好。
薇尔菲德气急,“多米利克大人,反正你已经对我做了那种事,玷污了我的纯真……”
“不、不!准确的说,我才是受害者好不好,被你借着酒劲儿给糟蹋了。”
多米利克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你……”薇尔菲德怒道,“不管怎么说,都是我吃亏了!”
多米利克表情无奈,摊了摊手说道:“先不说到底谁吃亏了,但你我之间发生这种事,确实是不应该的。”
“让我们把这一切都忘记吧!当作从未发生好不好?”多米利克低沉带着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你想这么简单就忘记?”
看着多米利克提起裤子就不认账,薇尔菲德就是一阵气急败坏,蹬了他一脚,不顾淑女模样扑过去想挠他的脸,但这完全是自投罗网。
“那你想要怎样?”
多米利克一手抓住了薇尔菲德的长腿,一手握住了她的粮仓,挑了挑眉毛,“我已经有未婚妻了,诸神在上,伱不会想我成为一个背誓者吧?”
“我说过,我没想跟珊莎小姐争的。”
薇尔菲德竭力平复自己的内心,同时按住了那只在她身上挑拨的手。
“那你想干嘛?”
多米利克一时懵逼了,他有点搞不清这女人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薇尔菲德·曼德勒,可不是珊莎那样的恋爱脑。
这个看似知性的女人,实则腹黑、精明,丝毫不逊色她那位口腹蜜剑的祖父胖威曼伯爵。
“很简单,我不想嫁人!”
“什么意思?”多米利克疑惑,你不想嫁人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祖父威曼伯爵,最近在君临城替我物色夫婿的人选,想让我与王岭的贵族联姻。”薇尔菲德一脸不忿。
“毕竟你都十八了,到了该嫁人的时候。”多米利克对此并不意外。
“可是我不想嫁人!”
薇尔菲德看了他一眼,“诸神不公,给了你们男人老二和力量,让你们能肆意挥霍人生。却给了女人月事和肿胀的粮仓,让她们只能在产床上痛苦哀嚎,给那些愚蠢的男人生孩子!”
“我只想追求自己的生活,而不是当作联姻或者生育的工具。”
“所以,如果我成了你的情人!”
薇尔菲德将俏脸紧紧贴着多米利克的下巴,挑逗道,“我想我祖父就不会逼着我嫁人了!”
听着薇尔菲德的一席话,多米利克不禁抚额。
果然,不论哪个时代,都有觉醒女性权力的先驱者。
可你这是把我架在火上烤啊!
“我觉得你祖父不会同意!”
多米利克摇头,胖威曼伯爵不可能会让自己的嫡孙女当他的情人,毕竟这涉及贵族的尊严。
“一名贵族女子的爱,以及纯真,换来一点点责任和压力。”
薇尔菲德吐气如兰,“多米利克大人,这难道不是很划算吗?”
帐篷里,烛火摇曳。
薇尔菲德的棕发,在烛光下被染上一抹金色,衬托出她棱角分明的五官,以及双眼迸射出的细微光芒。
那眼神中,有寻常贵族女子所没有的东西。
或许这正是她的魅力所在。
“真是拿你没办法!”
面对薇尔菲德的咄人目光,多米利克叹了口气,心里盘算以后该怎么向胖威曼伯爵和文德尔解释。
见目的得逞,薇尔菲德如小鹿般贴在他怀里,一脸笑意。
“多米利克大人,你的手怎么了?”
薇尔菲德抬起多米利克的一只手掌,捧在面前。
掌心有一道愈合大半的伤口,鼓起一条蜈蚣似的丑陋肉疤。
“听说你白天里和一群谷地贵族比试,是那个时候受的伤吗?”
薇尔菲德的十指柔软,尖端如玉质般微透着光,指尖的触感微凉软滑。
多米利克的手,被她夹在手掌和丰硕的粮仓之间,肤触又细又凉,呵痒似的酥麻之感,直要钻进心尖。
多米利克按捺住心中的火焰,摇头,“那群蠢货连我的衣角都挨不到,怎么可能会伤得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