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鸿江死死护着自己的腹部,左右躲闪着陈忆典不老实的爪子。
吃完早餐后陈忆典吵着让方鸿江陪她去溪边抓鱼,近几日是枯水期,这鱼确实好抓。
结果方鸿江拿着鱼刚上岸,陈忆典就瞪圆了眼睛看着他的腹部,那色眯眯的小眼神简直不忍直视。
陈忆典兴奋得嘴都要咧到耳后去,刚才她可是看见了方鸿江腰腹上的腹肌痕迹,被溪水打湿后紧贴在身上的衣服正好显出那可观的美景。
于是陈忆典色心大起伸出了魔爪。
“方哥,羞什么?这儿又没别人”
方鸿江被陈忆典的话激得骨头都生出刺来,涨红的脖颈更是比树上的枫叶还红。
“没人也不行,咱们还是……还是赶紧回去吧”
方鸿江急得话都说不完整,他哪里会想到陈忆典会来这一出。
陈忆典见他这副娇羞青涩模样更来了精神,像是见了烤肉的野狼一般就向前扑了过去。
方鸿江一瞬间魂都差点跟着跑出来,怕陈忆典摔着,赶紧一手拉住了她。
陈忆典撞到他胸膛上,有些娇媚的摸了摸自己鼻子。
“不许闹了,好不好?”
方鸿江低头看着她,那双明眸善睐的眼睛让自己完全拿她没办法。
陈忆典像小鸭子一样翘着嘴点了点头,眼珠子溜溜转着似又在想什么坏主意。
方鸿江见她点了头,这才松开了手。
回身弯腰去捡地上用水草绑好的鱼,刚要站起身背上就突然多了个野猴子。
陈忆典趴在方鸿江背上心满意得的笑出声。
“方哥,你都很久没背过我了,看看我是重了还是轻了。好不好嘛……重徽哥哥”
陈忆典最后几个字是贴着方鸿江的耳朵说的。方鸿江顿感全身血液都沸腾起来,清了清嗓子,嘴角是压不住的笑意。
方鸿江自我挣扎两秒后把陈忆典背了起来,她乐呵的欢笑声一直环绕在耳边。
“我是怕误了你的名誉”
方鸿江边走边低声说着,顺便把身后的人背得更紧着。
陈忆典伸手环着他的脖颈,观察着红透的喉颈上暴起的青筋。
“有什么名誉可误的?咱俩的关系他们都知道”
听着陈忆典的话方鸿江并不觉得轻佻,反而是被她信任和托付的责任感充斥了大脑。
他是欢喜的,比她还要欢喜。可他不敢笑出声,只拼命的抑制自己嘴角弧度。
陈忆典轻轻弹了弹方鸿江红得滴血的耳垂,他把自己背得这样紧,陈忆典都不敢想他得有多紧张。
“我都叫你重徽哥哥了,你是不是也让我高兴高兴?”
方鸿江愣了愣,他边走边思索着陈忆典口中的高兴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