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忆典你有什么不乐意的,当本公主想同你坐吗?”
“巧了,本公主就是不乐意,非常!非常!不乐意!”
陈忆典叉着腰,一点也不惯着陆铃华。老祭酒居然让自己和傅予安换一个座位,她可不想和陆铃华当同桌。
忌酒拧着眉看着课室内的其他人,凡是被他看到的人都赶紧移开视线,生怕被他抓着去换座位。
“成何体统!一点同窗之义都没有。陆铃华和方鸿江换,也就一天,不许再多说”
祭酒提高了音量,显然对众人的事不关己的行为很是不满。
且自己到底是国子监祭酒,一味被学子驳了面子也是生了怒意。
陆铃华不情不愿的与方鸿江换了位置,一坐下便与陈忆典来了个死亡对视。
两人都一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样子,白了一眼对方后各自转过头去。
讲台上祭酒津津有味的讲诉着自己这次回乡又拜访了哪位大儒,习得了什么新道理。
而与陆铃华做同桌的每一秒对陈忆典来说都是煎熬,她在宣纸上画着卡通小人打发时间。
“切,画的什么东西,也好意思下笔”
陆铃华无意看见了陈忆典桌上的画,她厌恶的蹙眉,这是什么鬼画符。
陈忆典知道陆铃华是丹青妙手,只瞪了她一眼便将桌上的宣纸捏成一团。
谁知陆铃华还不依不饶,非要揪着陈忆典的画技嘲讽个不停。
“你不是总自诩嫡出公主吗?怎么琴棋书画竟都一窍不通,也不知你父皇是不是也觉得你这个草包无用,所以才送来江国和亲”
陆铃华声线虽低,可字字都充斥着无尽的高傲与对陈忆典的轻蔑。
陈忆典眸子逐渐眯起,她用舌头顶了顶腮,见祭酒没注意到这边后才侧头看向陆铃华。
“你今早吃淀粉了?”
“什么?”
“嘴怎么这么欠!”
“你——”
陆铃华刚想骂人就见祭酒看了过来,她收了声音,捏紧了手中的书。
当陈忆典以为她终于闭嘴时,却看到陆铃华扔了一小张纸条过来。
待会儿在藏书阁外的竹园等着。
陈忆典看着纸条上的字,哼,下战书是吧?一手将纸条捏在手心,她不输气场的回了对方一个走着瞧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