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放任政策一实行便将近二十几年,民间怨声载道不说,在西昌地区,在泽州官场亦寒了人心。
而他之所以如此,乃是预见到了未来的大势,那是一个角力点,是黑与白,日与月的争辉,那个角力点他自认为选得十分精妙。
战况与结果如何,他毫不在意。
即便战事结束的蹊跷,他已做了该做的事。
“说来你们该感谢我,没有朝廷兵马插足,你们间的较量才显得更加的纯粹,不是吗。”
呃,这歪理……
萧定恒懒得此刻与他争辩了。
便也不哼声。
国师又道:“我居在这奉邺城多年,为何会想起来看我?你们可不像闲得没事之徒……”
他既然清楚了他们的身份,就无需再作隐瞒:“追查黑暗之气而来。”
国师眸子微亮,问:“你莫不是搞错了?查到我寒华殿来。”
“它有多惹人厌嫌,你不会不知,在寒华殿中,断是没有的。” 我的御灵来自华夏
他虽生气却亦有些心虚,怀疑这寒华殿被木板钉久了,黑暗之气乘机而生也不是不可能,鬼知道这座皇宫中有过多少孤魂怨鬼。
可若等闲事物,以他的本事绝不会察觉不到。
如此一思索,面色便有些凝重起来。
“说起来,曾经发生的一桩旧事或许有些关联。”
“可是与红楼有牵扯?”既然他肯开口,萧定恒便也愿给台阶。
“那一阵子,我有些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