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飘头次听过他的名号。
“他有句话说的没错,真正的战场不在这。”
阿飘不敢多问,待见了官越再问他天玄老人的事也不迟!
“不管怎么说,孟阆身边的人个个厉害,花城这仗可不好打。”
萧定恒点头,两人便往花城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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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越在熹荷苑见到了玉昉与花霖,玉昉忧心道:“花霖噩梦连连,陆大夫说他也没办法,这……我看也不像中了禁咒。”
官越站在床边察看她的神色,见她脸白气虚,神情紧绷而面露痛楚,怎么叫也叫不醒,一时陷入沉想。
这种病状怎么好像哪里见过。
噢,当初……公主齐也是如此……
整个齐国上下无人能解,齐国国主更是焦头烂额、夜不能寐,最后被如何治好的呢?
玉昉见官越泛着书卷气的眉头紧锁,怎还敢打扰他,侧身叮嘱丫鬟阿瑁去换盆热水来。
待阿瑁退下后,玉昉一个侧目,惊见花霖两眉之间隐约有道暖光,光晕游移,驱散她的难受,终于可以沉沉安睡了。
“你……”玉昉不敢置信的说,她抬眸上时,官越又恢复了往日的情形,好像刚才什么也没发生。
“你是谁?”玉昉心颤起来,她的问题听来怪可笑的,她知道他叫官越,竟还问他是谁。
官越未有大动干戈,朝她嘱咐:“花霖这次被入侵的邪祟我只是暂时压制了它,彻底根除,还得再想办法。”
玉昉也是第一次见这种情景,以为是受了惊吓,不想后果如此严重,她忙再问道:“得怎样才能救花霖?”
官越看了她一眼,险些让她心里发怵,他好像看穿了什么,可他最终仅说道:“目前的情况让她清静安养是最好的。”说完,官越走出了敞亮的门房。
苑内的空庭中摆有一张紫檀四方桌,官越走向了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