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娘的卵!你听着,呸,你想想…你看看我、看看我,要是我的那些混账老师,能在我逃课、撕书的时候抓我回来,跟我爹妈说清楚我有多死性不改,把他们的皮带抽出来叠两层,抡爆我的屁股蛋,说不定,我就会痛哭流涕,朝他们认怂认错,好好读书,找个好工作,而不是…来这帮臭棕皮的老家,和一堆虚伪的坏种斗智斗勇…和一捆搅屎棍睡一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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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方脸的咒骂中,整个营地的军官都成了没良心的死杂种,除了使唤他们这些大头兵干苦力外,没事就站队跑操,有事就命令不可抗,甩下他们在外面晒太阳,自个儿去营房里吹空调;而军营里的大兵,也是混蛋居多,常常是拉帮结派,互相整蛊,开伙的时候都能因为抢座位打起来;至于那些喜欢搞事的?帝皇在上,他们最好是去街上逛逛,找个漂亮的女学生和少妇,用完强的后,扔几张票子,这样就能在法庭上狡辩,说是买春,不是强暴,既快活了一把,又不用被别人笑话。最糟糕的情况,莫过于他们专瞅自己人下手,成日想着怎么当搅屎棍,那样的话,被盯上的人只能尽快找一个正常的团伙寻求庇护,免得哪天不注意,被弄得痔疮爆炸。
“这种事…不对,咱们的伙计没怎么闹过事吧?”短寸头惊叹一声,旋即摇头,“来之前,我可是上网查过,莫加厄这边的作风较为正派,不然…”
“不然,你就拍屁股走人了,是不是?理解,我理解——我是从别的地儿转来的…你别问,我不好透露。反正啊,那地方的人,啧啧,就算你这种软蛋,被拉进去熏染几年,也得返回祖,当一个披着人皮的铁畜生啊。”
“愿闻其详?”
“我这么说吧,他们玩得可花了。
就拿自己人来说,有个连队的,是相当恶心人,你知道不?他们敢把新兵蛋子扒光,美其名曰磨炼意志,往人后面塞手雷——啧啧啧,吓到了吧?听我说完啊,那雷当然是假把式,炸不了。他们把这项游戏叫新人试炼,玩了他妈的足十年!最后,他们也是撞运,惹到一个不怕死的愣头青,当晚就拿炸药爆破了宿舍楼,杀得是无人生还;还有个排的,更是极品货色,从排长到狙击手,全是天生的搅屎棍!但他们的运气实在不行,想玩一个硬茬,却把人家逼成了圣恩者、圣恩者,你晓得吧?嘿,那可是威风凛凛,揍得他们哭爹喊娘,还废了他们的命根子,叫他们当一辈子阉鸡!哈哈!”
“骇人听闻,我都想请帝皇洗清我的耳朵…”
“骇人听闻?你以为,这群畜生最擅长的,可不是整自己人么!那些挂勋章的废物,和他们都是一路货色,可不得护着他们…不过说回来,他们也不敢玩得太疯了,毕竟王庭等着傻瓜来入伍,要是他们天天在窝里整事,哪还有人敢来报名啊!”
“酒保,请开一瓶葡萄酒——温亚德的,戴蒙德庄园的那款就行,6006年份的,多谢,”见他的嗓门扯高,短寸头把手一挥,适时打断了他的讥讽,还点了瓶好酒请他品尝,“来,就当是感谢你的分享——这种惊悚的恐怖故事,猎奇期刊上都看不到啊。”
有温亚德的葡萄酒可享,大方脸立刻压低了声音,将美酒小心地斟入高脚杯,边摇边笑:
“猎奇期刊?不如去看成人杂志。这边的叫什么…《在云端》,对,是这个名——果木的醇香,我这舌头是品不出来,可这个葡萄的味道,还真是舒爽,比小麦的香气诱人多啦。”
“酒,慢慢喝,话,好好讲。说句实话,你先前待的地方,风气真有那么差?”
“差啊,能不差么?你看,连同营的兄弟,他们都敢往坏里折腾,对待当地的棕皮,那是直奔玩死了去整。兴奋剂,你听说过吧?就是…《搏击全明星》里的那些人打的兴奋剂,还有乱七八糟的药啊,都拿去耍,说是当催情的用,玩得更刺激,实际上,就是为了将人弄死——口服不行用注射,一针不行来两针。我上铺的人跟我透过信,说是我们的老大、什么狗屁的军衔…是上校,应该是上校,就是个玩这行的好手,从多少年前开始,就当起了药剂大师,刚出道就弄死了一个婊子,要不是有人保他,他得被遣返回国,连条裤衩都捞不到!”
“他们有病吧?弄、弄死人,图什么?”
“我不知道,兴许他们是脑子生了瘤?图刺激…哼,不是走投无路,不是图刺激,还能来这里当兵?你不会真以为,咱们格威兰的军队是书本里匡扶正义的严律之师吧?我跟你讲,那都是骗人的。你别在营房里闷着,多出来走走,去些吃饭的地方,听那些人唠嗑,哦,你不合适,你可以到他们的图书馆里转转,看些书——从二十年战争结束起,咱们的伙计们就是以强暴、杀人、抢劫闻名大地的,王庭的那些宣传,就是指望蒙几个死读书的傻瓜信了他们的鬼话,前来投身报效。”
“那我得感谢帝皇…来,干一杯,”短寸头替自己倒满了葡萄酒,晃也不晃,便举杯痛饮,“感谢帝皇在冥冥中指引我,让我细心挑选了意向地区…”
见他把美酒当作普通饮料,大方脸急得直拍大腿,气呼呼地说:
“葡萄酒不是这么喝的!算了算了,你请客,你爽快最重要。不过,让我说,你该感谢的是你的脑瓜,而不是摸不着边的帝皇。再者,莫加厄这地方是相对太平…相对,你明白吗?这些天的新闻,还有论坛里的消息,你有留意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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