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饭进行得比较顺利，只有几个问题是针对我的。很快，我就跟在西尔维斯特里和其他人的后面来到了他的展馆，这是一个圆顶形状的全玻璃围墙，大约有一个专业决斗体育场的一半大小。后来，我向其中一位服务员表达了参加决斗的兴趣，他向我保证，决斗阵容将在第一场决斗前向所有人展示。

我有一种沮丧的感觉，这是一个坏主意，但我想给这些强有力的决策者留下一个好印象。我只需要小心——也许只使用骨术，暗示我只在一个专业上有技能，甚至只是控制构成手套的骨骼。当然不能从人体内折断人的骨头之类的东西。

当我们进入展馆时，人们开始坐在围绕决斗场地的圆桌旁。我发现自己和我不认识的人坐在一张桌子旁，当一个服务员迅速端过来一盘装满咖啡的茶杯时，我感到松了一口气。啜饮饮料是一种受欢迎的消遣。

“那么，一张新面孔，”其中一个人开始说。“唐，你认为他多大了？”

另一个坐在桌子旁的男人在回应之前摆弄着他的翡翠领带。“大概二十岁左右吧？”

“你为哪个工会工作？”第一个人问道，他的牙齿异常洁白。

我假装笑。“我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大，”我回答。“我是大学四年级的学生。”

整张桌子都哄堂大笑。

一个女人从烟斗里吸了一口，懒洋洋地笑了我一笑。“但你已经设法获得了参加老西尔维斯特里年度聚会的邀请。”她摇摇头，笑了起来。“你打算决斗吗？”她环视着桌子。“我们都很好奇，看看像你这样的鲜肉有多新鲜。”她牙齿在“肉”这个词上发出的咔哒声让我觉得特别好斗，让我有点畏缩。

“我确实插了一句话，”我说，向他们保证。“你的专长是什么？”

牙齿明亮的人先回答。“动物性。”他向左边有粉色灵魂石翻领的绅士举手。

“还有动物性。”

再左边的那个人扫描了一下桌子。突然，一条蛇从他的袖子里滑了出来，盘绕在他的手臂上嘶嘶作响。

“鞭打，”他说，声音冷酷。

第二个人，一个戴着一串珍珠的中年妇女，散发着死亡的能量，微笑着。“我是一名诊断专家，但我也涉足狂欢。”

接下来是拿着烟斗的女人。“狂欢节。”

一个穿着粉红色衬衫的男人开玩笑地哼着鼻子。“还有狂欢。”

那就轮到我了。“整骨术。”那个拿着蛇的人把头向我倾斜。没有人在意我的声明。

餐桌上的最后一个人，戴翡翠领带的人说：“动物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