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二开只好收回手,站在严艳身边,等待严艳自己起来。
排除了心里颤抖的严艳,终于站了起来,轻声地说:走吧,是不是快到了啊?
陈二开说:快了,快到了!翻过这个小山,就到了。
严艳问道:二开,你和严艳在这大山里行走时,你有没有背过严艳啊?或者说,像今晚一样,紧紧托过刘曼的腋窝啊?
陈二开诚实地说道:嘿嘿!那是肯定的呀!刘曼比你的胆子还要小,比你还要娇惯,哪里有不背她的道理啊?
严艳继续问道:那你告诉我,刘曼在被你背着,被你托着,被你拉着手,她有什么感觉啊?是不是像我一样,都站不起来了啊?
嗯!嗯!是有过几次,不过,她坐地上,我再拉她时,她会直接起来,然后就……陈二开不说话了。
然后就怎么样啊?刘曼是不是就和你紧紧地拥抱在一起,接吻在一起,再然后,就和你做夫妻的日常事务啦?
陈二开紧紧地盯着严艳,像不认识严艳一样,眼光异常迷惑。
二开,干嘛这么看我呀!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挂在上面吗?
陈二开说:严艳,我真不理解你,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啊?我和刘曼做什么事情,包括做夫妻之事,你也能猜到吗?
严艳笑着说:推测呗!以我的感觉,来推测刘曼的感觉,再以刘曼对你的完全依赖,再推测,你俩要做的事情,这不就很容易推导出来吗?
厉害!严艳,你真是太厉害了!这么说,你刚才,背在我的身上,也是有和刘曼一样的感觉,是不是啊?
严艳答道:是啊!只不过,我严艳比刘曼更有魄力,我能让发展的事情,立刻结束发展。
陈二开哈哈大笑起来,他说:严秘书洁身自好,不会让阳光和大地,随意浪费在扶不起的阿斗身上的,是吧?
陈二开,你可不能这样说我哦!我对你陈二开,可是放开手脚的呀!只是,你的内心的那块黑暗,还没有被照亮罢了!
严艳说着,就催促陈二开,快点赶路,她不想在这个大山的夜晚,和陈二开讨论美好的事情。
终于,严艳在陈二开的带领下,来到了刘曼的房间里。
陈二开说:严艳,你在这儿待着,我去打水来,让你在盆里洗澡吧!现在啊,寺庙里的洗澡间,肯定被觉悟师傅锁起来了。
严艳点头,表示答应。陈二开忙不迭地准备着这样,准备着那样,终于拿来一个大盆,倒满水,让严艳洗澡,并从刘曼的床头柜里,拿出了刘曼夏天穿的睡衣,让严艳换穿。刘曼只带走了自己的衣物,两套睡衣,还是留在这里的。
严艳说:哎呀!我的行李箱也没带来,那我明天穿什么衣服啊?
陈二开说:没事,这两套睡衣,很凉快的,是我给刘曼买的,刘曼白天,也经常穿这睡衣的,不碍事的!
哎呀,我是说,我的胸衣,没有带来,我明天怎么办啊?
陈二开说:你洗好澡后,你就把脏的胸衣,放在门外,我洗好澡后,就过来拿,拿到我的房间里洗去,我那里有刘曼丢下的电吹风,我洗好你的胸衣后再用电吹风吹干,你明天啊,再继续穿着。
笨蛋,那你把电吹风拿过来呀,你洗好澡后,就别过来,我自己用电吹风,吹干就行了。
陈二开说:那好吧,我这就去拿过来,你等一会儿再洗澡。
严艳比喻真恰当,唤醒小哥生命旺。为解严艳住宿难,夜行山岗把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