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说到现在,严秘书还是想要劝我,和你一道返回山庄,返回到周慧慧的身边,是不是啊?
二开啊!你不要总是忌惮周慧慧姐姐啦!我在吃饭的时候,不是和江老顺叔叔说了吗?他请我来他的养殖场上班,我说过,要给我时间吗?我要时间干嘛?那就是,我必须让你恢复往日的雄风后,我才可以和你一道,来振兴他的养殖场的吗?
陈二开到现在,才明白严艳说那话的用意。于是,陈二开问道:那按严秘书的想法,是不让我陈二开离开大山,不去山庄上班,是不是啊?那行!我陈二开答应严秘书,只要让我留在龙泉山里,我就和严秘书一道,来振兴江老顺叔叔的养殖场。
嘿嘿!这才是明白的小伙子嘛!好了,既然你陈二开答应了我严艳,让我留下来,和你一道,来振兴江叔叔的养殖场,你总得让我有个地方住下吧?你这里只有一张小床,你住下了,我到哪里去住下来啊?你不会让我严艳今晚上,住到鸡棚里去吧?
哈哈哈!我陈二开怎么能让我的太阳和大地,尝受夜宿鸡棚的委屈呢?今晚上,你就住在我的办公室这张床上,我去和江小二凑合一个晚上,不就解决了吗?
江小二?你是说,你要去和江小二睡在一张床上吗?哎呀!那江小二还不知道答应不答应呢?像他那样的男子,是很难改变他的睡觉习惯的,他能接受你吗?
那怎么不接受啊?他江小二敢不接受我和他睡一起!你别急,严艳,我来打个电话试试。
陈二开拨通江小二的电话,好半天,江小二才支支吾吾地问道:哪个呀?什么事吗?
陈二开客气地问道:哦,小二,是我啊,陈二开!我马上去你那里睡觉,你不会反对吧?
只听江小二断断续续地说道:那,我怎,怎么办?睡,睡不下!江小二说着说着,就挂断了电话。
陈二开一头的不高兴,埋怨道:这个家伙,头脑睡糊涂了,还没说完,就挂电话了,真是个傻子!
严艳笑着说:怎么样?被我说中了吧?像他这样的人,最关心的是他自己的东西,他不会让给别人半分的。他的老婆,别人就更不想占便宜了!
陈二开听到严艳的分析,更加敬佩严艳的老于世故。他想了想,又说:那我去江叔的床上睡去吧!我再给江叔打电话问问。
严艳阻止说:哎呀!你就别问了!江叔那么大年纪了,你能去和他挤在一张床上吗?你不怕影响他的睡眠?你不怕他影响你睡眠?
陈二开知道严艳的意思,老年人的睡眠,和青年人是不一样的,各自受拘束地挤在一张床上,会互相睡不着的。
陈二开真的没有办法了,他在努力地想着办法。突然,陈二开大声说道:严艳,你敢不敢和我一道走夜路?
严艳惊讶地问道:干嘛要走夜路?这大热天的,走夜路,多热啊?
我是说,如果你敢走夜路的话,我俩可以爬山,到龙泉寺庙里去住宿,那里面有刘曼的房间,也有我的房间,非常干净和清静的!
啊?现在?走夜路?到龙泉寺庙里去?陈二开,你不会告诉我,还要带我,去见那个救你命的明智大师吧?
那倒不必的!等我俩走进寺庙里,估计是晚上十点多了,明智大师应该睡着了,我俩明天,再去拜见明智大师,就行了!
年轻火旺,热情昂扬的陈二开和严艳,带着江老顺给陈二开准备的头灯,开始了夜晚攀越山岭的行程。
一路上,夏虫飞舞,夜鸟乱飞。脚下的爬虫在树叶和地上,瑟瑟作响,偶尔一条小蛇,或者蜥蜴,在眼前的地上或树枝上,爬行而去。惊吓中的严艳,死死挽住陈二开的胳膊,希望得到安慰。
严艳内心恐惧,身上的汗液,好像变得冰凉冰凉。但由于是爬山越岭,那内心的热火还在往外挤着热汗,严艳的眼睛常常被汗珠浸入,双眼只得紧闭,有时候啊,让她都不敢前行。
陈二开几乎是拉着严艳行走的,当严艳不敢跨越山沟时,陈二开就抱住严艳的腋窝,硬把她托过山沟。陈二开的身上,也是汗水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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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过最后一条山中小溪时,陈二开索性就背起严艳,涉水而行。严艳穿的是紧身上衣,陈二开穿的是汗衫,湿漉漉的衣服,贴在身上,犹如没有穿着什么,严艳伏在陈二开的身上,犹如把自己的肌肤,紧贴在陈二开的肌肤上,那种感觉,让严艳的身体,产生莫名其妙的痉挛起来,陈二开偶尔,还把严艳在背上,向上了几下,更让严艳感到呼吸难忍。
等陈二开把严艳放下来时,严艳的双腿发软,直接就坐到了地上。陈二开问道:严艳,你这是怎么啦?难道背你还背坏了吗?这怎么还瘫下去了啊?快起来!
陈二开要去拉严艳起来,严艳打开陈二开的手,说道:别,别碰我,我受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