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棉被的臭味混合向长征和向天佑窜稀的味儿飘散在两人的房间里,臭的要死。

向长征只觉得自己的臀部一阵阵火辣辣的痛,他感觉那个地方的肉都翻出来了。

偏偏他的手和脚被绑在一起,导致他想伸手去摸一下都摸不着。

向长征从小就喜欢干净,在战场上那些年他都没有忘记打理自己。这会儿被这么埋汰,他想死的心都有。

偏偏他的嘴里被向明珠那个逆女塞了一块臭抹布,那味道熏的向长征特别想吐。

向天佑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只不过他毕竟年纪还小,加入销金窟的时间不算长,后门虽然也有破损,但破损的没有向长征那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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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算是如此,向天佑也觉得生不如死。

他闻着屋里散发的臭味,对向明珠、朱慧这母女俩恨的牙痒痒。

他发誓等到他得到自由,他会第一时间把这两个折磨虐待自己的女人杀死!

哪怕这个人是他的亲妈和他的亲妹妹都不行!

这种侮辱简直就是把他的尊严丢在地上踩。

向天佑甚至在想怪不得朱慧不得向长征的喜欢。怪不得向长征宁愿被别的男人干,也不愿意碰朱慧一下!

都是她自己应得的!

就在向天佑内心骂骂咧咧的时候,朱慧回来了。

一回来她就闻到了这股臭味。

她嫌弃的用手在鼻子面前扇了扇风:“这俩拉那么多?”

黄阿姨拿了一块姜片递给她:“这俩男的的皮炎松的要死,你估计连家属院的大门都没走出去呢,他们就开始在那放连环屁了。”

“我和明珠赶紧把他俩丢房间里,要不然不得整个屋都是臭味儿?”

朱慧啧了一声:“向长征以前就被医院的医生诊断出有严重的痔疮。我当时还寻思着,为啥他也不爱吃辣椒,哪来的这个病呢,现在我可算是明白了。”

“合着是被用出来的呗?”朱慧在黄阿姨面前嘴巴一向是不把门。

向明珠在边上听着朱慧的话嘎嘎乐。

她的笑声传进屋内,向长征和向天佑恨得双眼都突出来了。

朱慧笑着看了一眼向明珠对黄阿姨说:“老姨,我们今天晚上就得把他俩转移了。”

向长征在省城算得上是一个人物,毕竟是食品厂的厂长嘛,在这个缺衣少食的年代,食品厂的人是不缺吃喝的。

别的工厂为了那两口吃的也乐意捧着他们。

但在销金窟里,向长征这个食品厂厂长的分量都比不上军政机关的一个科员。

千百年来不都是这样吗?纯正的觉得。从军的是大老粗,从军的觉得从政的心眼子多,而从军的和从政的同时看不起从商的。

朱慧想到这里就特别想笑,现在处处都在喊着破除封建迷信的口号。

咋这些口号就是破除不了向长征这些玩意脑子里的封建呢?

“行,我今天去拿棉被的时候把地窖收拾好了。到时候咱们把他们往地窖一扔就完事儿。”

食品厂家属院家家户户都有一个地窖,这地窖是自己家出钱出力去挖的,家家户户的离得都挺远的。

这会儿还是夏天,还没有到储存秋菜和冬菜的时候。所以地窖那一块儿地方也不会有人去。

“行,就这么干。”生姜的味道辛辣,可就算这也掩盖不了向长征和向天佑排泄味的味道。

“一会儿咱们下馆子去,这屋里不通风个三四天的都不行。”

事情就这么三言两语的敲定了下来。

三人把家里能锁的地方都锁了一个遍,然后一道朝着街上的国营饭店走去。

吃饱喝足回来,她们坐在沙发上小声的讨论着应该怎么撬开那些被迫参加活动的女人的嘴。

虽然现在她们除了冯光秀以外,还不知道到底有谁被迫参加了那些活动,但是多准备总是没有坏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