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臻就很好,和他一起,如沐春风,可惜他不好男风,难得相处融洽的兄弟,也没了。
即便知道了如臻因为麻沸散睡得沉,还是放轻了脚步,小心踱到床边,把金疮药放到床头柜上,开始掀开盖在他身上的被子。
因为后背受伤,他是趴着的,为了更好敷药,周靖起身把油灯端了过来,然后看清了肌理分明,充满力量的后背,绑着白色绷带,渗出红色,他目光疑惑地看着绷带上面还绕了一根红带,再细看,脖子也系着红带。
周靖:???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被子再往下掀了点,上半身完全露在了他的眼前。
周靖脑袋有些懵懵,自己的手不听使唤把压着的红色布料扯了扯……
他看见了什么!
这不是姑娘的肚兜吗!
殷如臻是个变态!?
大男人竟然穿姑娘的肚兜!
可是一个小人在脑海中喊,周靖,你个傻子,好好用脑袋想想。
混混沌沌中,似乎一抹光亮射了进来,他嗫嚅着“不可能”,手颤颤巍巍地把被子重新盖好,整个人失魂似地抓起瓷瓶和油灯往门口走,出了房间,溜进船舱的风,吹得油灯惨兮兮地摇摆,他一激灵,又折回把油灯放到桌上,然后狗撵似的冲到甲板!
他双手撑着船沿,大口地喘着气,一场大风暴正在席卷他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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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其他船员把特效金疮药交到嬷嬷手里。
嬷嬷进入殷如臻的房间,摸了摸她的额头,松了一口气,因为要包扎伤口,昨夜就把束胸带解了,又怕肚子着凉,便拿出了一条肚兜给小姐穿上,好在待了那么久,大伙儿都不会轻易进到小姐的房间。
而海龙帮少帮主不知道为什么,近日鲜少露面。
等如臻恢复得可以出舱行走,总觉得有道炽热的目光,时不时落在自己身上,她四处张望,瞧见了那张青色图腾看不清神情的脸,急忙转头离去。
莫看,莫看,不起念,不起念。
一回到海龙帮地盘,周靖看着她离开的身影,目光幽深。
回到海龙帮的地盘,殷如臻就窝在自己房里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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