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璀这句大善。”原本在门外略驻足听他二人对话的晏琛,听着阿璀这一句,与崔寄对视一眼,抚掌而笑,毫不掩饰的赞许骄傲神色。
“陛下安。”崔白襄一惊,显然是认得晏琛的,忙上前去见了礼,又朝崔寄拱手唤了声,“先生。”
阿璀见崔白襄举动,便知外边大约是有人过来,转过身去,果然瞧见那二人过来,未及说话,崔寄却问崔白襄,“你怎么在这里?”
“来先生这里翻些书册的。”崔白襄态度恭谨,但言辞间却亲近自然。
阿璀自然是没听得她家阿兄那般骄傲称颂的语气的,她转过头去瞧见二人便温温和和地笑。
靠着门边的崔寄,瞧着愣愣站着的崔白襄,他目光在阿璀身上落了落,复又落到崔白襄撕裂开的袖子上,淡淡开口斥道,“‘礼仪之始,在于正容体、齐颜色、顺辞令。’你读了这么多年书,连这也忘了不成?如此衣冠不整,成何体统?”
崔寄言辞虽厉,但语气神色却平静得瞧不出一点恼意,但崔白襄听言却恭敬地拱手施下礼去,“弟子知错,先生恕罪。”
崔寄嗯一声,淡淡道,“晚间将《礼记》冠义篇抄上几遍。去吧。”
崔白襄施礼退下,晏琛却朝崔寄道,“你对白襄实是严厉了些。”
崔寄但笑不答,只朝着阿璀笑道,“那孤本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