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安静的瞬间,被塞勒涅躲开的水流肉眼可见的凝滞了一下,然后迅速原路冲回。

但塞勒涅已经蹲了下去,血族的天赋让她的动作没有半点声音。

水流停滞在空中,看起来居然有些迷茫。

众血族见状互相对视,也都猜到了为什么塞勒涅让他们安静下来。

“哦!这东西居然是靠声音找人的!”

达奇一拍脑门,然后就看到了所有人看他像看傻子一样的眼神,以及,飞速袭来的水流。

“oh!fxxk!”

塞勒涅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不过达奇脑子虽然不好使,但战斗力在这群人里绝对是排得上号的。

即使重伤未愈,他也身形矫健的躲过了水流的袭击,直窜上房顶,而且紧紧的捂住自己的嘴,唯恐它又不过大脑说出什么来。

水流又停在了空中,变换着各种形状。

半晌,没接收到任何声音的水流慢慢流淌入地板缝隙。

房间内依旧安静,没人知道这缕神秘的水流到底是真走了还是潜藏在暗处,等待着给人致命一击。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所有人都安静的站在原地。

虽然作为血族,体力和耐力都是常人无法比拟的,they can do this all day。

但让一缕水流逼的动也不敢动着实太丢人。

血族们把目光都投向了作为指挥的塞勒涅,而塞勒涅看向坐在沙发里的男人。

墨白坦然回望。

塞勒涅红唇开合,没有一丝声音传出,但墨白读懂了她的意思。

please。

他耸了耸肩。

其实从进门开始,他就感受到了房间周围徘徊着一股特殊的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