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积雪薄,踩起来已有咯吱咯吱的声响。唯恐惊扰贵人,到了这边院子,白河与红豆步履放缓。
拐角处有门啪地关上,脚步从门廊下来踩在雪地。
听见有人,白河寻声过去要问,就看到祁兮。
女孩子穿着素色外袍小跑出来。她没撑伞,雪花落全身她也不掸。神色恍然,又像是着急,奔着往外跑。
红豆也看到她,唤:“祁兮姐姐!”
院里撑伞的翩翩公子对着她笑,祁兮奔过去,张开双臂扑进白河怀里。她喊他:“白河,白河!”
祁兮跑得太快,白河猝不及防被她这么一扑,一个踉跄不稳,手里伞差点震落。
这是怎么了?前几日还不冷不热,今天在外头就这么热情。
白河有些无措,又有些欢喜。任祁兮双手环住脖颈,白河左手轻轻拍拍她的肩,道:“兮……”
怀里姑娘没说话,只是忽然踮起脚,吻住他的嘴。祁兮太主动,主动到白河不知该作何回应。
这一吻看得红豆脸红心跳。红豆啊了声迅速捂住嘴,唯恐破坏氛围,屏住呼吸装作不存在,识趣地慢慢退开。
吻很轻,嘴唇很凉,身子有些发抖。祁兮蜻蜓点水般只吻一下,抬起脸看白河。她眼眶红红,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