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问的很简短,以至于她又补充道:“他成功了吗?”
红儿看向屏姐,女人依然一副男装打扮,整个人朝气蓬勃的将落在头发上的雪花都变成了一滴滴晶莹的水珠,就像是满头的珠宝,此时她正看着玉屏观的主殿,殿里空荡荡的,只有角落里摆放着一颗巨大的白色圆球。
那是曾经玉蟾托月的雕塑背上的月亮,自打天门山地动它滚下来后,便再也无法放上去了。
“屏姐。”红儿轻声叫。
“嗯?”王玉屏扭过头,眉目依然。
这个女人并不美艳,唯一算的上亮眼的就是她的眼睛,那里面似乎永远藏着热烈的情绪,让人忍不住想去看。
但此时,红儿没有看到任何东西,空荡荡的,就像是那主殿一样,也许在不为人知的角落里也摆放着一颗无法再升起的月亮?
“成功了。”红儿想了想那个独臂少年的所作所为,又道:“很成功。”
屏姐笑了笑,“成功就好。”
“唐真还说‘南洲三幸,幸有萧郎’呢!”红儿也笑着补充。
屏姐一愣,她的印象里,红儿以前只会叫苟安的,突然听到如此直白的说唐真还是让人有些不适应。
“唐真去哪了?”她开口问。
“不知道。”红儿摇头。
雪又大了,两个女人陷入了各自的心事,半晌,屏姐最先回过神来,“回屋吧,外面怪冷的。”
“没事,我在这陪会儿她。”
“那我去把汤再热一下,你喝点。”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