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生是我认识的最好的人。”
对于虞婉来说,霍楚宴就是这个世界上最温柔也最值得依靠的存在。
然而,她并不知道的是,在外界眼中那位非凡人物不久前才刚刚残忍地逼迫某个人透露了关于她少女时期所遭遇的所有不幸之事。
在缝合那个人因为恐惧与痛苦而颤抖不止的身体时,他还冷漠无情地说,“真是够呛,你们这些人啊。”
针线穿过皮肉带来的极度痛苦让乔殊刈几度痛得昏厥过去,醒来之后又再次经历同样的折磨。
在别人看来或许霍楚宴是个手段残忍、冷酷无情的人——但是这仅对他人的评价而言。
对于虞婉而言,霍楚宴始终是最温暖、最值得依赖的好人。
信仰者不知道,神明也有他的偏爱。
霍楚宴捏着她的脸颊问道,“醒多久了?”
“刚醒不久,我觉得你快回来了,所以我就起床了。”
她温柔地回应道,眼神中满是对他的依赖。
紧接着,来自乔家的来电询问起乔殊刈的事情。
霍楚宴笑了笑,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他们就像条尾巴似的,总是跟着我们。”
虞婉有些不好意思地退开几步,脸上带着羞涩,给她心爱的人拿来了睡衣。
霍楚宴接过衣服,直接在她面前开始换上。
他每一个动作都显得从容不迫。
而她则坐在那里,目光紧紧跟随他,目不转睛地看着。
霍楚宴的皮肤极好,宛如一块细腻温润的羊脂玉雕刻而成的艺术品,散发着柔和光芒;那紧致有力却自然流畅的肌肉线条仿佛在邀请所有人的目光驻足其上,令人心驰神往。
即使是在他完全放松状态下的时候,那腹肌轮廓也依旧十分迷人,这让在一旁静静观赏的虞婉心中不禁升起一股强烈的欲望——想要触摸一番这份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