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显然不太相信她的解释,语气中满是怀疑。
虞婉嗤笑一声回应说,“哥哥真是太看得起我了,若我真的具备这种能力还需要呆在乔家吗?还会给别人打工赚钱?”
言语中透露出几分自嘲,也似乎是在反驳那个看不见的对话者对她能力的过高估计。
电话那端的声音并未因此作罢,反而继续问道:“也就是说有旁人在暗中助阵?据说今夜霍楚宴在岛上有所动作……”
她深吸一口气后缓缓吐出,语气变得更加冷静而镇定:“我劝你还是不要胡思乱想了,你觉得像霍楚宴那样的人物是你我可以随意揣测评价得了的?祸害往往来源于多话之徒,请务必谨言慎行。”
最后一句说得尤其重,显然是出于真诚的告诫,“别到最后连怎么没的都不知道。”
话音刚落,突然感觉身后传来的气息令她心头一震,猛地转身间迎上了倚在门框上的男人深邃的眼神。
顿时,虞婉脸一下子就红了,不好意思地扭过头去。
霍楚宴微微扬了扬眉毛。
虞婉在他面前撒过不少小谎,诸如已经吃过药、吃过饭、没有碰冷水、累了没法动、不需要之类的。
每次他说破她的谎言时,总是习惯性地轻轻捏住她的下巴,让她不得不直视他的眼睛。
那一刻,在他深情而又略带顽皮的目光里,她能看到自己微小而脆弱的身影。
接着,他就轻声笑起来,温柔却又带着一丝责备地对她说她又编造了一个谎言。
生活中的这些小谎言往往只是为了躲避一些无关紧要的麻烦,但在床上说那些话时,那就是彼此间的一种特别的情趣。
不过,当着他的面直接否认他们的关系,并且公开诋毁他是一个不好惹的人时,这种感觉简直就像是被当场揭穿背后说坏话一样尴尬和难堪。
其实,她心里真的很不愿意这么做。
可是乔家那帮人实在是太讨厌了,他们就像苍蝇一样老是围在身边纠缠不休,让人不得半点清静。
“好了,抓贼拿脏,大哥要是真抓到我的错再来跟我理论吧。”
电话挂断的一瞬间,虞婉便将手机随手丢在一旁,跪行到了床沿边,低声叫了一声“霍生”,只见此时霍楚宴高大挺拔的身形迅速向她靠近。
紧接着,虞婉毫不犹豫地抱住他结实有力的身体,脸颊紧紧贴在他的腹部,“我刚才瞎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