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惊愕地看向诺顿,脱口而出:“你们在算法里嵌入了同态加密?”
“是更古老的把戏。”
诺顿一边回答,一边掀开地板,露出布满真空管的信号转换器,“1943年贝尔实验室为诺曼底登陆开发的载波注入技术,我们只是把模拟信号换成COBOL指令。”
他指向正在吐出的穿孔纸带,只见泛黄的《沃伦报告》残页边缘浮现出罗斯柴尔德家族特有的鸢尾花水印。
亨利的目光紧紧锁在那不断跳动数据的屏幕上,当看到自己设计的哈希函数离奇地将德州仪器仓库的GPS坐标转换为瑞士银行保险库编号时,他瞬间恍然大悟,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算法偏见策略。
在那复杂晦涩的数学模型关键节点,诺顿团队早已悄无声息地预设下认知陷阱。
借助COBOL语言的FILE SECTION特性,就像在代码的隐秘角落埋下了一颗定时炸弹,每一次匹配操作都像是触发机关的手指,表面上看似是普通的计算机浮点运算误差,实际上却在悄然无息地向罗斯柴尔德家族的财务漏洞注入0.01%的偏差值,这细微的改变,却可能在未来引发巨大的连锁反应。
就在亨利还沉浸在这惊人发现之中时,调制解调器那尖锐又熟悉的连接音再次响起,打破了地下密室里令人窒息的安静。
APL语言编写的弹道模型,如同无形的子弹,通过ARPANET精准地注入麻省理工学院的Project MAC主机。
这些数据包被设计得与雷神公司导弹轨迹模拟文件同构,就像是披上了一层完美的伪装。
亨利心里清楚,在七十二小时之后,当参议院军事委员会调阅F - 15战斗机测试报告时,一场精心策划的“风暴”将会来临。
所有行式打印机都会在附录页加印一行小字:"弹道偏差系数与1963年达拉斯事件残留弹壳匹配度:99.73%。"
这看似简单的一行字,背后却是他们精密布局的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