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韧把她手里的红薯拿走:吃不下了就不吃,看不了的就不看,恐高就不要去高处,人生很简单。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两天了,你现在好好想想,你是在纠结那些场面还是在纠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怂?
白冰感觉身上的力气突然都回归了:我,我这几天一直在自责,自责自己是不是表现的有点大惊小怪。
肖韧什么也没说,站起身,开门走了。
白冰下了床,洗了脸,化了妆,换好衣服,走出房门。
是啊,是人,就有接受不了的事情,但是接受不了可以逃避。
逃避是一种自我保护,也不失为一种曲线救国的办法。
自己太把自己那无所不能的人设当一回事了。
何必呢?
何必为难自己呢?
白冰在人群中穿梭,打招呼。
一切如初。
宁珊匆匆忙忙跑向白冰:老板姐姐,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白冰挽住她的小手,低下头,温柔的问:哦?什么事呀?
宁珊拉着白冰的手就走,直到把白冰拉进自己的家,关上门:老板姐姐,我,我发现,杜多多咬了星星,也有可能是月月。因为我分不出他咬的到底是星星还是月月。
白冰一愣:珊珊?你说的是?多多咬了小朋友?你是不是看错了?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