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却又都记不起。
肖韧看她醒了,递给她一杯水:能起来吗?
白冰还是很虚弱,但很逞强的坐起来,接过水杯,大口的喝了起来。
把水杯递还给肖韧:你怎么来了?
肖韧把水杯放回去,坐在她面前:吃烤红薯吗?
白冰飞快点头:要要要,我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肖韧就从兜里掏出一个纸包,打开纸包,烤红薯的香味就冲出来。
看着肖韧熟练的剥着红薯皮,白冰像个小女生一样笑问:你不怕烫?
肖韧无所谓的:我这一手老茧,怎么能怕烫?给,剥好了,吃吧。
白冰接过剥好皮的烤红薯,轻轻咬进嘴里一口,浓郁的香甜充满口腔。
肖韧又倒了一杯水放在白冰的床头柜上:依依六岁那年,有一天,躲在花园的秋千上哭,我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她说,她看到幼儿园小朋友们追着一只小猫咪打,她阻止不了,看着那只小猫被活活打死。
白冰抬头:后来呢?
肖韧整理着手上的指虎:后来,在我的支持下,依依吃了两年多的素。
白冰不太理解的看着他。
肖韧笑了:家里人都在劝她克服,想让她面对理解这件事。很早之前,我们保镖队招募了一个恐高的队友,所有队友都在试图帮他克服这一关。有一天,他在队友们的鼓励和怂恿之下,去玩蹦极。所有人都说,只要他勇敢的跳下去一次,就再也不恐高了,可他真的跳下去后,再也不肯走上去跳第二次,他说他不想被鼓励着再去接受一次濒死的感觉。
白冰握住水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