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殅扭头瞪着她,银牙直咬,一字一句:“别以为我义父答应给你机会,你便有了未来,惹急我,恐你还是见不到明日天阳!”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正中下怀,柳如烟放声大笑:“哈哈哈哈!手下败将也敢口出狂言?真要对战,哪怕不用阴招,百招之内,我照样斩你!”
孙殅气的站起身,“口说无凭,有本事你斩呀!”
柳如烟再次言语相激,“呵呵!不过是有个好父亲,嚣张什么?哦,对了,你刚才说的是义父,对吧?”
孙殅瞪大双眼,“你想说什么?”
柳如烟轻蔑一句:“干女儿大都是小情人,你做得,我说不得吗?”
闻听此言,孙殅不怒反喜,羞涩的扭头看向孙星海。
后者重重的咳了一声,冷声道:“柳如烟,听你说出此等话来,想必是已无话可说,若真是如此,我可要据实发问了!”
又没有成功,柳如烟淡定,“问就是了,我有何可惧!”
孙星海大声直言,“你于那日阵前所作所为,殅儿与我大致说过,我为求堂堂正正,也曾问过吴凡与亦柔丫头,据你刚刚所说,看似是他们未说实话,其实也只是你巧舌如簧;
依你所说,诸般过错,吴凡反是占大头,你最多只是个执行者,可据他刚刚辩称,他并没有具体下令,让你采取那等可耻的手段,归根结底还是你自己的选择,是也不是?”
柳如烟故作疑惑,“凡下属,有哪个不曾揣摩上意?我只是采取了自认为最稳妥的手段,不知怎么就可耻了?”
孙星海皱眉追问:“你同为女子,竟然用烈性春药坑害我女儿,此等行径,哪里不可耻?”
柳如烟反唇相讥:“依你之意,若我是男子,便可以用那手段?比如说,是凡哥用此法,是否就是理所应当?”
孙星海据理力争,“征战之事,虽以胜为王道,可若为求胜,行过激之举,胜亦败焉!你才也说了,即便是公平一战,百招之内,殅儿仍旧不如你,何故还要用这阴损的招数?”
柳如烟奇声争辩:“能不用命,何必苦劳?倘若你有巧计俘敌,难道真的会不用?胜败之事,关乎命数,今我在此,不亦因败嘛!”
孙星海脸色铁青,“你当真毫无悔意?”
柳如烟慷慨激昂,“能活着,谁不想?可倘若要我自认理亏,我宁愿选择死亡!”
气的好似抽动的风箱,孙宇和怒吼:“你…”
知道爷爷必定说不过她,孙宇和伸手拦阻爷爷继续说下去,故意对着柳如烟笑了笑。
柳如烟不悦,“你又是什么人?为何发笑?”
孙宇和摸了摸因果河的小脑袋瓜,淡笑着回答:“微末之人,不足挂齿,柳姑娘不必知道。”
柳如烟故意讥讽:“连名字都不敢透露,想也不是什么大人物,我确实也不必知道!”
无所谓她的讥讽,孙宇和仍是淡笑,“姑娘刚才说的话,我听的一清二楚,说实在的,倘若我处于姑娘的立场,未必不会同样行事。”
柳如烟顿生诧异,“照这样说,你是认为我没有错喽!”
孙宇和点了点头,“仅只以这件事本身来看,姑娘确实没有任何过错。”
柳如烟以为自己遇到了蠢人,故意笑道:“呵呵呵!公子倒是个妙人!”
孙宇和佯装听不懂,轻声,“姑娘谬赞了,我还没有说完呢!”
柳如烟故意引诱,“公子会说话,就请多说一些,也好让小女子得以洗刷冤屈。”
孙宇和呵呵一笑,“姑娘于生死关头,为求活命,行诡诈之事,本无不妥,只是未到那等关头,便已如此行事,还是有些操之过急。”
柳如烟心生警觉,“公子到底是什么意思?小女子有些糊涂了!”
孙宇和岔开话题,“在我的家乡,曾经流行一种名为‘决斗’的对战之事,双方未战之前,必先设立规矩,哪一方若先触犯了规矩,即便已于决斗中取胜,仍会算作失败。”
以为他是想借题发挥,柳如烟直接抢话:“这与征战并不一样,倘若我与女匪首也是那所谓的‘决斗’,我必不会犯规取胜!”
孙宇和丝毫不恼,笑着说:“姑娘有此一言,看来也还是明理的,自然也承认,即便是战争,也必有个对错吧!”
柳如烟白了他一眼,“凡事必有对错,这是世之常理,我岂会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