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不?”
原来匈奴吃的是华夏这头的人血汤饼。匈奴快要一统塞北了,他们自己在统一过程中也有损失,他们要靠南边的战事来养他们的元气。
还真是没有永远的兄弟,只有永远的利益呢。
“彭城那头不是要与你们切割了吗?这下可好,你们只剩下你们自己,还有不完全的汉国了。”
韩翊的口齿前所未有地利索起来,他心里有一个不好的预感,如果华夏只剩一个汉国,一统草原的匈奴,迟早与华夏国摩擦不断。
到那时,韩翊这头开始了没多久的马匹生意,也将受到挫折。
“那个不打紧,只要汉国还没有统一南边,项羽那头找上匈奴是迟早的事,那时候,开价码的就是我们,我们会赚得更多。”
松子说这话时自信心满满。
“然后呢,要是项羽和刘邦之间的平衡被打破了,你们再下场让我们这头再打得难舍难分?”
韩翊很不满。
秦末陈胜吴广起事前,华夏这头,处处炊烟相望,人烟还稠密得很。
最近个一年半载的,韩翊从曾经无数次走过的村落再次经过时,残垣遍地,十室九空,那情形惨不忍睹,就这,他们还要华夏这头没完没了地打下去。
“差不多。”
“我们这儿现在差不多都没人了,再打下去,你是要南边处处是荒冢你们才甘心?”
韩翊的话里满是悲愤,一向善于察颜观色的松子在此时却丝毫没有顾及到他,
“南边如此地肥美,南边没人了,我们匈奴,可以放牧。风吹草低见牛羊说的是我们塞北。到时候,南边的青山绿水之间,也满是白得像云朵一样的羊群和满地奔驰的骏马,该有多美,你想象得到不?”
韩翊的心堵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