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奥萝拉唉声叹气,“墨白你的意思是老大早点醒过来我们还能拍张合体遗照是吗?一家人走得整整齐齐。”
“事已至此,先吃饭吧;反正也没有几天好活了,把剩下的日子利用起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包括但不限于裸奔横穿过中央区八号路口和花光所有物资券;不过干这些丢脸事的时候记得带面具。”
墨白替奥萝拉拔出那根如钉子户一样扎根在喉咙上的鸡骨头,“比如说我,刚刚已经把想买的预备资料全买光了。”
“说到买东西,为什么政府不提前和民众说要撤离呢?”
“怕哄抢抬高物价吧。”
奥萝拉咂着嘴说。
“现在抗议还没停,闹的沸沸扬扬的,要是再加上搬迁撤离的事情……之前他们觉得活得不公平…现在好了,过几个月,大家公公平平地去死了。”
墨白望着天空巨大的黑洞,狠狠地咬碎嘴里的鸡骨头,一脸凶相。
科研部护理室。
在一声声热切的呼唤里,病榻上的安桂贤悠然转醒,只觉得全身像被剁成了芝麻碎一样摊平在床上。
恍恍惚惚,他隐约看见一个穿着护士制服的岛国动作片女老师,在视野里扭来扭去,扭来扭去,扭来扭去……一直到老师忽然走近,甜蜜的呼吸声喷洒在耳边。
安桂贤十分紧张,脱口而出,“怎么一醒来……就安排制服诱惑?”
“制服诱惑?你看我像不像制服诱惑?”一个他无比熟悉的男声打破了他的艳情春梦:陈清野捧住他的后脑勺,前后摇晃均匀脑浆,似乎是想控控他脑子里的水。
“你这种治好了也是流口水啊。”
陈清野遗憾地摇了摇头,摘下自己的白色棒球帽丢到安桂贤脑袋上,“傻了吧唧的,护士帽和棒球帽都分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