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姜担心【指挥官】对舰娘造成什么影响，而【指挥官】也担心没了一个ta，又出来一个姜姜大魔王。

前者在宇宙这个大染缸里都腌入味，褪不了色了，后者摸爬滚打被ta折磨那么久，受的刺激也不小。

而这也不是信任问题，是立场问题，或许双方都留有后手，但为了决定谁继承ta爆的金币，必须做过一场！

“我成为的【心智跃升】具有绝对惰性的特性，面对任何心智影响都十分顽固，我可以勉强信任你们。”

“但宇宙中不是因为信任而爆发的问题，我见过太多了，绝大多数承诺都会终结在第一代。”

“假如祂出意外，后继者或手下违反与不知情，恰逢心智维度出情况，我怕是当场被拉去做堤坝抗灾。”

看在老混蛋似乎又双叒叕一个老熟人，以及和自己企业一样是铁憨憨没啥心眼的份上，江姜索性说开了。

黑企业也不由试想了一下那个场面，再结合她的亲身经历，顿时沉默了，江姜已经说的非常委婉了。

塞壬就是一个非常切合实际的例子，霍霍实验场无数，连黑企业自己都看不下去，经常玲啊玲啊地大喊。

亲眼目睹了塞壬的所作所为，甚至自己也受其迫害的江姜，黑企业也识趣地没说相信自己，这类引人发笑的话，恢复记忆的她似乎还没区分好认知。

看着江姜颇有感慨，又轻描淡写的描述，黑企业差点把人和记忆中的肉球混合，那眼神愈发......怜悯？

“在那个家伙的扶养下，你都经历了什么啊，我就说把培养基当婴儿摇篮太......”

“打住！这话怎么老有人说？！老混蛋的卑鄙无耻，阴险狡诈这么早就初露头角了？”

“......所以，没得谈。”

“或者你可以让我试试，把你打到濒死当人质，看看祂会不会稍微投鼠忌器一下～”

黑企业复杂难言，江姜面露微笑，看上去十分祥和的氛围，在说开了之后无形中有什么东西改变了。

一个是从源世界就开始领导余烬的舰娘天花板，一个是在星空大舞台臭名远扬的混世魔王。

实际上，如果不是看在老混蛋的面子上，按照江姜的脾性，黑企业刚跨过裂缝就是黑洞形成炮怼脸才对。

对于先下手为强，江姜毫无心理负担，可他居然让黑企业走到自己面前掰扯，啧，我真是太善良了。

“唉，濒死么，我以为你会直接埋伏我的，没想到居然还会先问问我的意见，至少还有点礼貌？”

“别说了，我这人经不起夸，你知道我用别在家里打的这个理由，说服自己有多辛苦么～”

黑企业叹了口气，美目中的忧愁逐渐被锐利取代，抬头看向江姜，既然必定要打，那就先和自己热热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