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鸦轻笑一声,趁蓝亓儿不注意,扯下了她的一根头发,头皮微疼,只见白鸦歪着头看着手中的一丝黑发,懒懒得问:“宇文将军这又如何?”
蓝亓儿汗颜,你妈,白鸦你有病吧?
濮阳疏满脸黑线,三哥,你给幼稚?
只见宇文邕眼中的温和一寸寸冷了下去,刀光一闪,蓝亓儿眼见他要拔刀,喝道:“宇文邕!”穆青很适时的将要出鞘的刀锋又按了回去。
濮阳疏见事情有些严重了,赶紧出声道:“三哥,她身上有伤,还没好透,等大哥醒了,由他处置吧。”
他早就看蓝亓儿不顺眼了,也寻着机会收拾她,但那也只是想想,没真出过手,不是因为观月跟她认识的缘故,是他的三哥曾经跟他说过,蓝亓儿是祸害,你少招惹她,他明白他的意思,王爷对她的态度不明,他是从小知道了,除去这不讲,不论如何他始终是王妃,按着这层身份他也是不能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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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今天他三哥的样子让他知道他没有开玩笑,他有些吃不准他三哥的态度,是吓唬她还是真要动手,要是换个人他就不担心了,但这是他三哥,‘丧心病狂’的他什么事情干不出来?
“我看她精神好的很。”白鸦望了一眼被穆青拉住的宇文邕。
穆青双手犹如铁链一样紧紧钳住宇文邕,穆青常年练武,手上刚劲有力,宇文邕骨骼还未长定,力气上始终差些,被穆青逮着,挣脱不出,便要出手,濮阳疏又去凑热闹,三人扭打在一起。
白鸦那冷峻的脸上一阵厌烦之色,“你是人聋了还是人死了,还不把两人拉下去。”
“是,是。”穆青趁着一个空当逮住谭慕白和宇文邕,一人拉手,一人扯衣领给带出去了。
宇文邕还在挣扎不肯走,蓝亓儿怕事情闹大,以眼神示意他自己没事,白鸦不一定会真打自己。
宇文邕这才跟着出去,临出门前还警告道:“白鸦,今天的事给我记住了。”
侍卫们也去压吴连若和琉璃,琉璃神思有些恍惚,被侍卫们从地上逮起来,立马惊叫,抱住吴连若,哭了起来:“姐姐,姐姐,你救救我,我不想死的。”
吴连若脸上一阵青白:“白大人,琉璃你不能杀,她是吴道的未婚妻。”
蓝亓儿一愣,看向吴连若,确定她这话的可信度,却听白鸦道:“我知道,她身上有臧若我就猜到了,但是,这并不能成为我放她的理由。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我也清楚,我想告诉你的是,这次我可以饶了你,再有下回,就让吴家给你收尸吧,别说你是王爷的小妾,我没权利处置你,对我来说,要一个人悄无声息的消失,并非难事,不信,你可以试一试,至于吴道,他想报复,随时可以来找我,我一直想跟他好好较量较量,看他阴险还是我恶毒,拉下去。”
侍卫们很‘客气’的将吴连若请往一边,带着琉璃就要往外走,那个叫琉璃的丫头吓得大哭。
蓝亓儿听说她是吴道的未婚妻,就存了救她的心思,见人快要被带走,她求救的望向观月,观月很认真的摇了摇头,表示没有办法,白鸦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
没有办法,蓝亓儿赶紧堵住门口,对白鸦道:“这件事关她什么事,这明明是吴连若的阴谋,要打死也是打死她,打死个丫鬟算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