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话间就要上前拉人。
皇上兴许是对她有一丝的愧疚,没有避开,顺着她的力道起身,好声好气的商量。
“宜修,本王还有政务要处理,来日再陪你去看弘晖,可好?”
“王爷,政事要紧,您先去忙吧。我和弘晖会一直等着您。”
宜修大度的将人送到大门处。
回到正殿后,剪秋发现主子身上的气势有了变化,她试探性地开口。
“主子,您是不是......”
“剪秋,本宫无碍,只是辛苦你了。”
宜修轻轻地握住剪秋的手,她知道自己大多时候浑浑噩噩的,整个景仁宫全靠剪秋一人撑着。
“江福海那边怎么样了?”
“回娘娘,留着一口气吊着的。”
剪秋对付吃里扒外之人从来都不手软。
她已清理了景仁宫中好几个有异心的宫人,早就得心应手。
宜修不适应的摸着光秃秃的小指甲,继续问道。
“监视翊坤宫和永寿宫的人可有传回消息?”
“主子,暂未有消息传回,嫔妾会派人联系那边。”
在剪秋看来此时对那两宫的阿哥与公主出手并不是最好的时机。
不过主子下了令,她就一定要全力以赴。
华贵妃和淑贵妃这二人都是主子的心头刺,剪秋恨不得让她们亲自尝一尝娘娘的丧子之痛。
处于激愤之中的剪秋没有意识到自己身上的异常。
唯一察觉到景仁宫异常的庸医张五味已下定决心不掺和景仁宫的烂摊子。
躺在床上的张五味反而敬佩起配药的人,甚至还起了与对方交流的心思。
他感觉没睡多久,就被小夏子的拍门声惊醒。
张五味连忙披上外袍,迷迷糊糊的发问。
“夏公公,可是出了何事?”
“张太医,苏公公说皇上有些不适,让您过去瞧瞧。”
苏培盛防着他,小夏子对里头的情况也不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