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秋见张五味收回了手,连忙追问:“张太医,娘娘的情况如何了?”
“秋答应,这里并非说话之地,皇上还在外头等着呢。”
废后直愣愣的盯着人,张五味一时有些说不出口。
他可不想再无缘无故地挨上一巴掌。
俗话说得好“打人不打脸”,他张五味就算是再老实,也是个有脾气的人。
他婉拒了剪秋递过来的鼓囊囊的荷包,转身走了出去。
“回禀皇上,微臣发现戾妃娘娘的脉象一切正常。”
“不过微臣方才也听过戾妃娘娘说话,此种迹象在古籍中有记载,娘娘这是得了心病。”
“心病?”
对这个很陌生的皇上闻言不由重复了一遍。
“皇上,戾妃娘娘的执念太深,心病皆由此而起。”
“微臣惭愧,此病无药可医,只能自行休养。”
张五味低垂着头请罪,直接忽略掉了废后轻微的高热。
他所能做的就是开一些安神药和退热药包,但废后情况特殊,他压根儿不想沾边。
剪秋意识到主子病得很严重,焦急地向皇上恳求:“皇上,求您救救娘娘。”
她深知主子的心病就是大阿哥,而自己却无能为力。
皇上也是一脸无奈,他没想到宜修的心思这么重,都那么多年了还记挂着早夭的弘晖。
他实在是没办法再给宜修一个孩子,只能叹息道。
“苏培盛,恢复景仁宫的妃位供应,你挑两个可靠的人来伺候戾妃。”
“剪秋,戾妃有心病之事绝对不能外泄,否则你是知道后果的。”
看在柔则的份儿上,皇上愿意养着疯癫的宜修。
若是她的疯癫传得人尽皆知,那就别怪他心狠了。
皇室的颜面不容任何人践踏!
“皇上,嫔妾......”
猛然冲出来的宜修打断了剪秋的话,高声反驳。
“王爷,你别信这个庸医,我没有病。”
“尚在病中的弘晖还等着您这个阿玛去探望呢,咱们快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