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我就在想为什么同样是爸爸妈妈的孩子，他们对我态度总是很差，现在在我恢复的有限的记忆里。”

“我知道了，原来我本不是在他们期盼中出生的孩子，但我还有很多问题想要去解开，比如她为什么要把我生下来，为什么那么确定我能够成为人造神？”

她支着下巴，“如果我并没有按照他们的意愿或是我没有成为异能者，那么她还会选择将我制造成人造神嘛？”

“嗯。”她心头的疑惑却在他的一声回答下怔愣在原地。

面色复杂地看向他：“她就这么狠心啊？”

顾丞野沉默了，他起身，伸出手摸摸她的头：“是她不配爱你。”

她拉住他的手，贴在脸颊旁：“没关系，我想我没关系的。”

曾经在梦里经历的已经足够让她对凌素失去了所有关于母爱的期待。

幽暗的黑眸里似有什么在跳动，包豆豆撞进去时，惊诧地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如同鼓点，咚咚咚。

顾丞野的外貌着实出众，乌黑的头发细细碎碎地半遮着他的眼眸，高挺的鼻梁，唇瓣抿成一条缝。

若非指尖下的唇颤了颤，她还以为他真的如表面上的那么淡定。

包豆豆险些没把持住，手指轻轻擦了擦他的唇，有些冷，却又很软。

要是亲起来的会怎么样？

耳边传来一声无奈的轻叹，冷梅的气息将她的心绪搅乱，柔软的唇落在她的侧脸上。

包豆豆都的脑袋里轰得一下全部炸开，接着就撞进了波涛汹涌的深海，又如同无尽的深渊向她伸出了手。

只觉得浑身像是过了一把电，没想到馋人的反被撩，强行将慌乱和害羞压在了波澜不惊的面容下，本着嘴硬的人先享受生活，眉一挑：“就这样？”

他伸出手，冷香将她包裹住的一瞬间，包豆豆心猿意马地闭上了眼。

“暂且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