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霆琛只希望他赶紧离开,毫不犹豫:“那你踹回去,赶紧滚。”
“那不行,我踹了你,我的主治医生找我诉苦,我耳朵茧子已经够多了,最后受苦的还是我。”
傅霆琛深吸一口气,按压心里蕴积的郁气。
他就不该多一嘴拐弯讽刺周南安是单身狗。
周南安跟苍蝇似的,逮着缝隙就开始踩他。
傅霆琛这辈子没那么无语过。
“你怎样才可以滚出去。”
周南安回答的干脆:“不知道。”
傅霆琛实在是忍不住:“你是不是有病?”
“嗯,也可以这么说。”
傅霆琛把键盘都快按烂了。
周南安像是被抛弃的怨妇,借着机会就开始平静的发疯。
“你被抛弃了?”
周南安翻了一页书,很平静:“你不是说我没破处吗?”
“我上哪里被抛弃?”
“被空气抛弃吗?”
“这位破处的兄弟,谈谈有媳妇跟没有一般是什么感觉?”
傅霆琛感觉周南安有种平静的疯感,需要送进精神病院。
“林屹。”
“林屹。”
周南南了了他一眼:“你把伤口喊裂也没用,他没在。”
“也不用喊冷宴,他也不在。”
“周南安,你去看下脑子?”
周南安敲了敲脑袋,别有深意:“我脑子很好,一目十行没问题。”
“只是你的脑子,就不一定了?”
“昨晚,冷吗?”
“你说,我的医院是不是设施太好了,在楼道里,走廊里装了暖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