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是稀奇,处变不惊的傅霆琛现在勉强算是大惊失色,眼里的对他的嫌恶丝毫不掩饰,要不是伤口没愈合,周南安丝毫不怀疑,自己会被他揍。
看着他作死的要去洗澡,周南安赶紧止住:“我跟你开玩笑的。”
临末还不忘嫌弃的踩一脚:“就你那狗德行,除了一个沈澐寒,稀罕过你,白送都不要。”
被恶心的傅霆琛,又被周南安刺了一刀。
虽说周南安解释了,但傅霆琛还是很防备。
傅霆琛不甘示弱:“周南安,你嘴吃了大蒜?”
傅霆琛并不觉得周南安是来陪着他,而是来刺激他的,总之,就是没安好心。
“我吃没吃,你不知道?”
傅霆琛想到刚才的话题,颤了一下,赶紧止住,恶心都还没过,可不想又被他恶心。
不想周南安在这里呆着,烦的他头发,跟念经似的,催促赶人:“你赶紧走吧。”
“有你在,我伤口愈合没办法愈合。”
周南安就没有要离开的意思,稳坐着,嘲讽道:“是吗?”
“你的伤口是我给你撕开的?”
“愈合时间是我给你延长的?”
“你的主治医生是我给折磨的?”
想到傅霆琛风的主治医生来找他,一脸沮丧,愁眉不展,都感觉郁闷了,叹气声一声接一声,不仅主治医生无奈,周南安也无奈,都想把人扔出去,让他自生自灭。
狗德行,只有曾经的沈澐寒受得了。
固执起来,狗都嫌弃。
要不是有钱,恐怕得经常挨揍。
周南安没有给他想要答案,每次都揭过去,傅霆琛对他很不满,看他很不顺眼:“你少阴阳怪气。”
“赶紧走。”
周南安并无恼怒,那天被他踹了一脚,他一直都记着,现在他身体好了,反正也气不死,就开始使劲嫌弃,使劲刺激,使劲踩:“你这一言不合的就赶人的狗态度,能不能改改,难怪不招人喜欢。”
“一到八岁是狗都嫌弃的年纪,你都多大年纪了,要奔三了。”
傅霆琛冷笑:“呵,我奔三,你又比我好到哪去,比我还大,还是没破处的老处男。”
别人忌惮他,周南安可不忌惮,那脚可是让他缓了好久,才缓过来,现在不过是在他伤口处撒撒盐,他没有一点负罪感,撇撇嘴,讥笑道:“你倒是破处了,可惜呀,半死不活,惹人嫌,现在你的老婆,跟没有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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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霆琛脸色一沉,腔调冷沉:“你能闭嘴吗?”
“不能,你踹我那脚还疼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