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美利乌斯气死了:“他还不够变态吗?!”
大体老师活了,就不是大体老师了吗?
周晓辰又想爬起来打他:“你有本事再说一次?”
阿列克谢红着脸摁住她,也不知道是脸红“跟大体老师谈恋爱”,还是觉得自己确实有点变态——但他没有否认,只是叮嘱:“不要乱动。”
周晓辰这次倒也没有真生气,很快又“嘿嘿”乐起来:“装了这张芯片,你也是幽灵的30亿小可爱之一了!”
什么认知污染!
跟大体老师诈尸相比,努美利乌斯甚至都不关心芯片了:“不可能,已经确认脑死亡的人,即使重新诱导神经元分化,也无法再产生意识,颅骨内只是‘类似大脑的填充物’。这是上帝存在的证据……”
周晓辰没想到一千年了上帝还在:“你这个证据显然有点站不住。”
她表现得太活跃了,思路敏捷且清晰,怎么看也不是假人,努美利乌斯噎了一会儿,还是选择了接受现实:“是我大意了。也不能怪我——这谁想得到啊!”他语气一转,当场表演一个能屈能伸:“阿廖沙——bro,你是需要我帮忙吗?没问题!你直说!咱们谁跟谁啊!不用给我装芯片,我也会帮你的!”
“你要带走你的女朋友,是不是?”努美利乌斯:“小事一桩啊!包在兄弟身上!”
“本来我是打算说服你的,”阿列克谢:“但现在我觉得物理的方式更好一些。”
“物理也行!我没有意见!”努美利乌斯滑跪得不是一般地快:“我们现在就是同志了!”
四下一静。
驽马同学感觉有点不对,惴惴道:“呃,我理解错了?”
我们不是要叛变,当联盟间谍吗?
“你理解得很对,”阿列克谢:“希望你当得起一声‘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