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项目很显然地失败了,在Cybersyn诞生的1970年,距离它在联盟变成现实,还有近两百年。
Cybersyn的理论并不复杂:只要通信和算力击穿某个阈值,就能实现国家尺度上的供需监控和生产调配。
大部分左翼人士和IT从业者都相信这一点,但问题是没有人确切地知道这个阈值是多少。
林见星认同:“蓝星时代的这段历史,在课程里很可能会涉及。”
奥拉注意到课程描述中的一条:“建议先修前置课程《论社会契约与不平等》。”
联防大并不强制修前置课程,允许自学成才,比方说你直接挑战《军事理论VIII》,并通过考试,就能一并拿到I-VII的学分——虽然几乎没有实操上的可行性。
通常来讲,当教授提醒你最好修完前置课程再来选课时,你一定要充分听取建议——尤其当这位教授是名捕时。
“权沁、索尔仁尼琴合着的《人工智能决策、去中心化与不平等》,”奥拉:“也在《论社会契约与不平等》的阅读材料列表里,但当时只做了解,这次可能就是核心教材了。”
谢东流听着不对:“不是,这课非选不可?”
“可以挑战一下!”周晓辰安慰他:“跟主要讲理论的前置课程不同,我预感这门课是讲实操的——各种数学模型之类。”她魔鬼道:“数学模型有什么可怕的?”
这句话说服了谢东流——对理科生来说,玩数学模型可能确实比上政治课容易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