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看不出来,铁路以后一定会是一块肥肉,大家都想分一杯羹。
反正梁立仓觉得这种事情不必着急,他站出来拱手道:“陛下,臣听闻铁路和火车的技术现在还不是很成熟,不如就先让西夏和辽金多帮咱们做做实验。等什么时候技术成熟了,再在国内推广也不迟。”
“如今国内正在修建大运河,另外还有远洋探索活动,如今几个港口都停着大船的龙骨准备修建,咱们要花钱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不如缓一缓。”
“陛下,这种事情可不能等啊,西夏和辽金如今已经看见了铁路的好处,他们提前建成就能提前享受,比咱们多运营一天,那就多积累了一天的经验,在这件事情上,咱们可不能掉队啊。”克复己语重心长道。
梁立仓皱了皱眉头,再次发表意见道:“运营也是咱们的人在管理,就算积累经验,也是咱们的人在积累经验,克大人不必如此急切,有失你重臣的身份。”
梁立仓这是在指责克复己不够稳重,这就有点过分了,这已经不是就事论事了,而是人身攻击。
甚至再往深一层去想,这很可能是在为之后的宰辅之争做铺垫,毕竟谁都希望宰辅能是个性子稳重的人,而六部尚书其实都有机会的。
一听这话克复己就毛了,他直接指着梁立仓的鼻子怒斥道:“你个属貔貅的,你们户部整日只进不出吗?耽误了国家大事,白白折损了咱们大齐的气运,你担得起这份罪责吗?”
这话说的就很有水平,很礼部尚书。
首先貔貅为什么只进不出?因为它没有排泄器官啊。
指着梁立仓的鼻子这么骂,就是在说梁立仓没有那啥。
其次作为礼部尚书,说话办事那肯定要跟天命啊、气运之类的联系到一起的。
正所谓天降横财,不取反受其害就是这个意思了。
“真是吃了草灯灰,放的轻巧屁!你知道国库里面现在还有多少钱,你张嘴就来是吧,合着这笔钱不用你出啊,都已经站在这个位置了,说话能不能过过脑子。”
“你才没脑子呢,你全家都没脑子!”
“老贼,欺我拳头不硬否?”
看着在朝堂上扭打成一团的两位大人,李卓心中真是感慨万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