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目光中心人物似乎不习惯被围观,默默拿出墨镜、口罩戴上,走得也更快了。
察觉到目标要逃,乔帅上前一步,用流利的俄语问金发少女,“你的重型机车停哪,接不接受载客?”
会俄语有什么稀奇,几十年前中苏交好,俄语是一门重要的课程,至于乔帅的半吊子俄语,是和毛子客户拼酒喝出来的,正常交流问题没有一点,写和读就算了,当年学它也是想跨过大东北入赘到罗刹国,找个能拳打镇关西,倒拔垂杨柳,儿时练拳靠打树,萌宠是野生熊的毛妹子地主婆,不过最肤浅的理由是,人家不要彩礼,还送农庄和一对酒量绝佳的岳父母。之所以放弃是和真正入赘的同事视频那一回,他的罗刹娇妻手持一棵一百多斤的树桩和野生棕熊在玩游戏,结果棕熊作弊,被她操着树桩追了一树林,整个西伯利亚雅库特的上空都能听到棕熊求饶的惨叫声。
实际上,金发少女虽漂亮,但乔帅还真没有特别的想法,不都说克服恐惧的最佳方案就是直面恐怖之源,都重生了,女人算哪根葱,能比挣不到钱更恐怖?
“义父!”吴涛人都麻了,二爹都不愿意喊,心说,我知道你勇,不知道这么勇啊。
其他人也都一副看热闹的心思。
中国人主动追求毛妹子,不多见,真的不多见,事实上洋妞儿并没有多高大上,而是多数人受儒家思想太过根深蒂固,考虑得太多,什么国籍、型号、背景、文化,就这种态度上恋爱战场,分分钟被打成筛子,想那么多干嘛,干就完了,人不要脸才能天下无敌,不信你看广东黑鬼,你追而不得的女神,人家一次玩仨,小雨伞都没花过自己的钱,临回国还白得一倒贴媳妇,除了出力,其它都不用操心,这叫什么,一力降十会,一巧破千斤,又叫技术才是第一生产力。
“你懂俄语?”
“亿点点。”
“你怎么知道我骑的是重型机车?”重型机车太惹眼了,她刻意停在离“书寓十二剪”几百米的公共停车场,“跟踪我?”
“你没事会穿全套机车服,这玩意穿上可不透气,口袋里还有专用手套,这可是夏天,除了精神病,也就机车党了。”
金发少女独自尴尬着,好看的面庞都撑不住了,实际上,紧身衣下,都是密密麻麻的汗渍,她也想找个地方脱了,可是,一个人真的褪不下来,太紧了,人生地不熟,也没个朋友帮衬,说实话,她也有点无助。
“你是不是一个人脱不下来,我帮你!”
少女吓得倒退了好几步,还好乔帅又补充了一句,“桑妈是我干妈,信得过,我可以叫她帮忙,这里的大姐姐都可以帮你,你放心,这里没有蕾丝边。”
刚说完,乔帅余光偷看了一下周边,才发现大姐姐们毫不掩饰对漂亮事物的喜欢,口水都快流三千尺,顿时有些不自信起来—应该没有吧?
“不用,我很快。”
“你载不载我?”
少女考虑量久,搞得乔帅心态快崩了,至于么,老子就搭个顺风车而已,又不是要你的处女膜,行不行給个痛快话呗。
不行就坐桃子的电动三轮车,都身家过万的大老板了,咱低调,不讲究,出租车是不可能坐的,被亲妈看到,一顿打跑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