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臭学渣,离老子远点,就是你影响我考阿美莉卡五道口职业技术学院?”
看在干儿子份上,桑书寓做个谜语人,不拆穿他x2,但当事人吴涛做不到,直言不讳道,“你离清北最低分数线差一个孙发。”
别人不知道,乔帅可太知道孙发了,哪回都是全年级倒数第一,分数常年在两百五以内徘徊,大有大禹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的豪迈。
“差距辣么大,竟然不提醒我好好学习,还是我兄弟么?”
“冤枉啊哥,天天撺掇我逃学去网吧的就是你啊,以前我学习比你好。”
“……。”
尴尬过后,乔帅脸皮比牛皮癣都厚,逮着桑书寓问东问西,“这只大洋马—呵呵,交流生叫啥名,成年了么,不是她那疙瘩定义的成年,是咱这的?”
老毛子操作较骚,法定年龄十八岁算成年,但十六岁举办了成人礼也算成年,更骚的是,十四岁可以结婚,搞得中俄婚姻在犯罪边缘徘徊不定。
这和他们处理国土的方式一样,阿拉斯加是卖给阿美莉卡的,觉得卖亏了,又主张买回来,海参崴答应还给中国的,拖来拖去,看样子是拿不回来了。
“也刚结束高考。”
桑书寓懒得说太多,转身就朝楼上走去,刚好和一个金发女孩撞路,下意识地问了个好,女孩也用外文回了一句,她下楼的瞬间就吸引了楼下全部的注意力,说落针可闻,一点不为过。
“哥,就是她。”
乔帅没听,也听不见,神经漫游ing,凡人勿扰。上辈子见过的漂亮姑娘海了去,但有交集的为零,近距离接触过的,都没这么好看。重生真尼玛好,上辈子错过太多,恨不得用皮鞭抽、用蜡滴自己—我真不是抖M啊。
那是一个金发少女,金发中还带点灰黑,她的脸仅巴掌大,唇红齿白,附赠两个浅浅的酒窝,画了淡妆,涂了淡红色口红,肤若凝脂,沉鱼落雁,瑕疵没有一点,若画中人,更似艺术品,用后世的烂梗,漂亮得像洋娃娃,不对,这踏马是真洋娃娃!
她穿了身全黑色系一体式修身机车服,搭配锃光瓦亮的黑皮靴,凸显出极致的S型,在皮靴的增持下,身高逼近一米七五,看上去酷飒清爽,像个桀骜不驯的机车女。
乔帅想到后世一个机车女网红—痞幼,有相似,也有不同,痞幼没这么好看,更没这么高,用后世评价女网红的话,放到古代相当于青楼头牌,但达不到教坊司水准,琴棋书画样样略通皮毛,比不上能歌善舞的专业艺妓。
金发少女则不同,去做网红、女团都会是最顶级的那种,就差辆重型机车,站旁边摆着酷酷的表情,分分钟出圈碾压痞幼。
细思极恐之下,乔帅终于想起她的脸像谁了,堕落在人间的天使,乌克兰艾薇女艺人羔迪宝贝即GoldieBaby,上辈子唯二认识的白人老师,另一个是MelodyMarks,他的课外英语辅导老师。
乔帅想了想,运气也太好了,竟然遇到撞脸怪,白种人长相各异,美得不约而同,丑得奇思妙想,还做不到逛新疆十步一热巴,十五热依扎,二十哈妮克孜。
乔帅十分感激老祖宗的智慧,千里之行始于足下,足浴城或类似的地方真有让人一泻千里的地方,学到老活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