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渊:“......”
他有种锦衣华服炫耀给瞎子看的无力感,耐不住心中的不甘,故作淡然:
“殿下说笑了,这个时候哪里来的蚊子。”
“我这是那次与苍苍太过亲近,她情难自禁,这才在我身上掐了又掐,留下了印记,我的脖子上这处是她咬出来的。”
其实哪有这次那次,只有那一次而已。
而且沈未苍根本没碰他的脖子,手专门往他的胸腹部摸来摸去掐来掐去,后来又掐了他的后背。
但是这些部位都十分隐蔽,檀渊不方便在情敌面前炫耀,脖子上的红痕是他自己掐出来的。
严启昭面无表情:“我看你真是癔症病得不轻了,刚才那杯茶应该对着你的头泼,让你清醒清醒。”
那晚在将军府他见到的心上人明明那么娇柔,稍微大声说话都担心会吓到她,怎么会掐檀渊。
心里这么想着,他便直接说了出来:“苍苍那么温柔的姑娘,怎么可能打人,还咬你,你做美梦呢,苍苍最爱干净了,咬你也不怕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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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渊:“......”
这人是傻子不成,活了十七岁不知道这些痕迹是怎么来的?
虽然他也是才知道与人恩爱还可以留下痕迹,但在情敌面前依旧故作高深,嘲讽地看着严启昭:
“你是不是听不懂情难自禁四个字的含义?”
“苍苍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