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个名字也不能说?”
“身负重仇,贱名不足挂齿,我讨厌这个名字,更不想编瞎话去诓骗将军。”
南汐倒扣了酒杯,一个连名字都不愿意透露的人,居然还来投靠,要选择能用的人才,知根底或身世清白才最为稳妥。
这人呢?
这么多的秘密,谁敢收他。
摇了摇头:“你走吧,将军府留不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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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一开,夜色如墨。
单衣裹挟着他,背影有些凄凉,南汐冲着秋雨道:“明日,让安叔给他一笔钱,寻个新处。”
第二日一早,两个宫中内侍突然上门,带了皇上口谕。
正午。
李知煜于御书房内召见云麾将军谢南汐。
他头戴着冠冕,系着明黄色的冠绳,锦袍上绣着沧海龙腾的图样,腰间束着汉白玉雕琢装饰的腰带,周身散发着天子威仪与盖不住的王者之气。
在南汐单膝跪地请安之后,他放下手中的折子,快步上前,伸手扶住她继续参拜的手势:“不过是私下邀你来下一盘棋,哪里来的这么多规矩。”
这盘棋下的...
南汐出御书房的时辰,已然后晌,颈侧冒了细汗,竟觉得比正午时分还要燥热。
李知煜的话尤在耳畔:
“四方之势已起,固本方为上策。南汐你已执子,应动乾坤。何言没有胜算。”
“善弈者谋势,不善弈者谋子,这一落子,爱卿可要小心了。”
“社稷为重,虽亲亦舍,舍一子而保天下,自是天经地义。”
...
就在南汐马上就要落败之时,皇帝让内侍来,撤下了棋,道:“你边疆护卫多年,于这棋道上倒是荒废了不少,无妨,来日方长,爱卿往后在宫里与朕切磋的机会还多。”
南汐跪地,垂眸称是,皇帝微微欠身,将手放在她的肩上,笑着肯定道:
“你向来聪慧。”
南汐没有抬头,那手上的力道加重了两分,又立马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