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慕辞拆开一看,十分满意,“有劳老爷子”,随后指着朱复礼说,“这便是那日摔了令孙的玉观音的人。”
他在外采购东西之时,朱阁已经听宅中人佣人打电话说了,当时只觉无比荒诞,任他也万万没想到,害他孙儿的居然会是朱复礼,他想过任何人都没怀疑过他。
“小先生,可否让他说话。”
“老爷子自便,我只是懒得听他聒噪,这才堵了他的嘴,现在既然您来了自然是您做主。”
朱阁说道,“多谢”,随后上前扯开布匹,只见朱复礼当即嚎冤反问,“老爷,真的什么都没做,这位先生忽然就闯进我的房间,把我捆了丢进柴房。”
祈南言戳了戳卫慕辞大臂,“他在骂你不知礼数和行事张扬暴躁,还说你冤枉他,说自己很无辜,根本都知道发生了什么,哦对了,还有先斩后奏和行事僭越,总之他在蛐蛐你”
卫慕辞:“……,阿言,你是怎么从他寥寥几句话中读出这么多意思的?”
祈南言摊摊手,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这还需要读吗?他不都直接明说的吗?”
卫慕辞:好吧,老婆说的都对。
朱阁压根不信,面上愠怒,“朱复礼,你们家祖祖辈辈都为我朱家做事,这么多年来,我对你们就像是对待亲人一般,从未亏欠,连在我儿子儿媳车祸里你幸存活下来的爷爷,也是我联系浔城最好的医馆,拿的钱救治,我待你不薄,你说,你为什么要害我孙儿,为什么!!!”
祈南言迅速从里面提出几个重点,祖祖辈辈都在朱家,车祸幸存,转头看着卫慕辞,只见他也是一副凝重的样子。
“那日我说着老爷子身上有鬼气,你在他身上看到了什么?”
卫慕辞神情郑重,“乃是血脉同源作怪。”
“所以你猜,那躺在医院朱复礼的爷爷也是朱家人,最主要,那场车祸,朱氏夫妇正值壮年却死了,但一个老头子受了那么大冲击却活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