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南言乐的笑出声;“你说他怎么想的,刚开始不想着狡辩,见跑不掉了又开始狡辩。”
”自作聪明呗,觉得他能跑,见我动刀了,就怕了呗,不过,你还别说,他还挺识时务者,没继续跟我刚。”
祈南言:“跑得快,怂的快,行啦,捆上,带走”
卫慕辞扬声道,“得嘞,尊阿言之命。”
男人面色惊恐看着逼近笑得诡异的青年,一声大叫喊破云霄,惊飞了房顶的鸟儿。
有人看到,急忙想去理论,却被知情者拽住,低声告知,“那是老爷请来的客人,朱复礼肯定做了什么,你敢帮忙,不怕工作丢了。”
那人这才放下手,毕竟他可不想丢了这份薪水高的工作。
柴房里面,朱复礼手脚被捆,嘴巴也被堵着扔在柴堆里,卫慕辞和祈南言无聊的拿着树枝,在堆积木灰里面玩九宫格。
祈南言画下一个勾,树枝一划出横线,洋洋得意,“我又赢了。”
卫慕辞把木灰重新铺平,画出九宫格,不甘道,“再来,我就不信,赢不了你,这玩意我从小玩到大,从来没输过。”
“哼,来就来,怕你”,祈南言也不甘示弱。
一分钟后,祈南言又赢了,挑眉笑道,“从小赢到大又怎么样,遇见我,要不是照样输,哼。”
卫慕辞丢开树叉子,起身走到祈南言身边,伸手揽着他的肩膀,很是配合,“是是是,在你手下我只有输的份,所以,要不然你行行好,我把我自己输给你,你就收了我呗。”
“收了你?你是道士还是我是道士?”
卫慕辞正准备开始诡辩,只见朱阁走了进来,手里东西递给卫慕辞道,“小先生,你要的东西,我都为你买来了。”